“錘子,是我,你先睜開眼看清楚了!”我看著錘子喊道。
錘子聽到我的聲音後,這才轉過頭看來,當他看到是我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哎呦我天,老琴是你啊,剛才嚇我一跳。”錘子口中說著,接著感覺自己被綁了起來,他看了我和玲瓏一眼,見我倆同樣都被麻繩給綁住,馬上開口問道:
“我……我說咱這是在哪?是不是被那群結陰婚的畜生給打暈綁起來了?”
我點頭:“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完了,完了,這次算是死定了,咱們發現了這個村子裡面的村民用活人陪葬結陰婚,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錘子垂頭喪氣的說道。
聽到錘子的話後,一旁的玲瓏對他說道:
“錘子,我們現在可不能死心,只有還有一線能夠逃走的機會,咱們就不應該自暴自棄。”
“咱三個都這樣式了,別說逃走了,站都站不起來了,除了求他們給個痛快,還能有啥機會逃走。”錘子看著自身身上綁的密密麻麻的麻繩說道。
“你要相信,只要我們自己不放棄,就一定會有活下去的辦法,一定會有。”玲瓏在對錘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錘子正欲說話,我在這個時候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先不要說話,因為我在這件陰暗的木屋外面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我慢慢靠到木屋的木牆邊上,貼著木牆中的縫隙朝著外面看去。
這個方向正好看到了之前外面的那個廣場。此時中間的篝火更加旺盛,那些村民開始手牽著手圍著篝火跳著一種極為怪異且我從未見到的舞蹈。
而那個準備結陰婚的一對死活人夫妻依舊站在篝火旁邊,那具男屍仍然一動不動的自己站立在原處,他身旁的那活新娘卻一直在發抖。
我理解她的恐懼和害怕,她的恐懼來源不光是她身旁的那個死丈夫,也是那些喪心病狂的村民和死亡即將來臨時的絕望。
人這一聲最悲慘的事情之一,便是知道自己馬上非死不可,卻又無法改變。
等那些村民門跳舞完畢,其中便有兩個人拿著一朵大紅花端端正正的系在了那個死丈夫的前胸,同時又有兩個人從入群中走了出去,手中各自端著一個銅盆,朝著新娘子走去。
那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新娘子身旁,把她架起來側身面朝著死丈夫站穩。
夫妻倆人面對面站好之後,與此同時,那個頭戴著羊頭面具的人走到他們正中間,雙手舉過頭頂,大聲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生死。”
“三拜陰陽。”
三拜完畢,帶著羊頭面具的那個人做出一個手勢,站在新娘子身旁的那兩個人馬上把手中銅盆裡面的液體全部澆在了新娘子的身上。
奇怪的是,被那些液體給澆上之後,新娘子除了不斷地掙扎外,沒有發出任何的喊聲。
“臥槽,那群畜生在幹什麼?!”在我身後的錘子同樣從縫隙之中看著外面的那群村民開口問道。
“他們好像在給活人澆灌了膠的蠟水,想把那個新娘子給活活憋死!”玲瓏看著木屋外面對我和錘子說道。
我聽到後,心頭一震,難怪那新娘子一直掙扎卻喊不出一句話來,原來是被蠟水給黏住了!
忙繼續朝著外面仔細看去,這才發現那個新娘子身上的紅色嫁衣上面果真慢慢多出了一層淡黃色的蠟,她不斷地扭曲掙扎,把身上的蠟都抖了下去,可是雙手被縛,臉上的蠟她卻無論如何都弄不掉。
蠟水沒一會兒便在她的臉上凝固了,她的掙扎力度也變得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