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沈盡聽到這個名字一愣，隨後又不確定的問了一遍。是同名同姓諧音，還是……
黎夜開頭在這個名字前加了個身份，“江晨星的哥哥，江晨陽。”
“你認識他？”
黎夜思忖了一下，道：“不認識，只是聽說江晨陽和左凌關係很好，貌似和你也是很熟悉的吧。”
沈盡：“……”
筷子放下來，沈盡的表情有些複雜，一瞬間變幻莫測。他斟酌著，儘量避重就輕：“我們TR的偵探都會有配有一名助理。去案發現場的時候助理必須寸步不離跟隨偵探，保護偵探的安全。”
“而江晨星，就是左凌的助理。”
黎夜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捻，沉聲問：“他和左凌只是同事的關係吧。”
“……不是。”沈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也不想騙他，“他也是左凌第一個承認的朋友。她和江晨陽的關係在我之上。”
聽到他說不是的時候，黎夜心裡一沉。
果然。
左凌說，自己之前只有一個朋友，而他是第二個。原來江晨陽就是第一個啊。
沈盡和左凌關係這麼好都沒有做成朋友，所以，江晨陽和左凌的關係要好到什麼地步。好到，像她和他之前那樣朝夕相處的模式嗎。
他攥緊了手機，輕聲道：“江晨陽是不在了嗎？”
“對。發生意外去世了。”
對於江晨陽的死因，沈盡還是避開了重點，畢竟這個屬於TR內部的事情，還是不能和黎夜多說。
“那你覺得，是他和左凌的關係好，還是我和左凌的關係好。或者……”他欲要問什麼，卻還是忍了下去。
聰明如沈盡，怎麼會想不到黎夜到底想問什麼。
“這個我不太方便說，畢竟我不是主角。”他只是個旁觀者，有些話他說出來也不太適合。
聽到這兒，黎夜也知道他的為難，倒是沒有強求。
話鋒一轉，他繞開話題，“聽左凌說你要回紐約了？”
“對，週六的飛機。”
黎夜點點頭，嗯了一聲，笑著說著：“那週五你來雲城這邊吧，我請你吃飯，算是謝謝你這麼照顧左凌。”
“……”沈盡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出哪裡奇怪，只能應下：“好啊。”
掛了電話，沈盡盯著手機螢幕看了良久，微微出神。
他在想，黎夜怎麼知道江晨陽和左凌認識的。
黎夜知道江晨陽可能是因為江晨陽是江晨星的哥哥，但是他是怎麼把江晨陽和左凌聯絡到一起的呢……這個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很明顯，黎夜應該是想多了。換做是他，他也會想多。但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方便多說什麼。
萬一哪句話沒說對的話，導致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出現問題，那他就是罪人了啊。
……
下課鈴一響，左凌拿著外套穿好，慢悠悠的出了教室往食堂裡走。口袋裡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是黎夜發來的微信，讓她趕緊去食堂，他已經點好吃的了。
左凌剛打算回覆一個‘好’字，迎面就撞上了一個女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