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帽解釋道：“也不是。你先說是什麼，我看能不能拿到再說。”
左凌上次塞給她的錢，剛好讓她攢夠了住院費，所以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只要左凌有需要，她都會盡力幫忙。
左凌環顧了一圈四周，見沒人，這才開口：“你知道北贏高校去年有個學生自殺了嗎。”
“隱隱約約聽說了一些好像。”
聞聲，左凌點頭，直接道：
“我要關於他出事之前，經常活動的地點，以及他身邊親近的同學和朋友的名單。只要你都能搞到，隨你開價。”
“……你，和自殺的那個學生什麼關係。”
“這個你不用知道。我只想問，你能不能拿到這些我想要的這些東西。”
“可以，一萬塊。不過時間可能有點長。”這個有點很難弄，一萬塊都是友情價了。
左凌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道：“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價錢加到三萬。能不能辦？”
在這種事情上，她花錢從來不心疼。
那邊的帽帽猶豫了一下，便點頭：“行。”
“等你的好訊息。”
說完，左凌就掛了電話。
抬頭，她又望了一眼那個視窗，眉頭一直沒有鬆開過。
第二天一早，左凌剛出了宿舍，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猶豫了兩秒，她才接通。她沒出聲，安靜的等對方說話。
“乖乖啊，我是爺爺。”
左凌一頓，反應過來，便應聲：“……哦。”
凌老爺子小心翼翼的出聲：“那個，最近有時間回來嗎，陪爺爺吃個飯啊。”
“最近一個月挺忙的。”左凌倒不是故意推脫找藉口，過兩天帽帽拿到資料，她就要正式的開始查案子了，所以這個月確實會很忙，她會把重心都放在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