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突然叫她幹啥?
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九在悅寧的催促下,緩緩起身,整了整衣裳,慢吞吞的走進眾人的視線中,分別向太后和皇上行了禮。
“嫻妃,嗯,現在應該喚你鳳清歌。”太后緩緩開口,那不高不低,不急不徐的清冷聲音,充滿了威嚴。
阿九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上官絕世,見他嘴角噙笑,一副悠閒自得,像在看戲的姿態,竟莫明的心安了。
她鎮定的抬頭,姿態不卑不亢的迎向太后:“清歌在,太后有何指示?”
太后說道:“你本是罪臣之女,繼又自身犯下大錯,本不應留你。雖然哀家能夠痊癒,你也有功勞,卻也不能與你犯的錯相抵。你說你有冤情,哀家願意給你個機會。”
阿九定定的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太后繼續說道:“但,如若你不能證明自己是受人陷害,那麼,這罪名,便是你甘願擔下的,按照律法,該如何處置,誰都不得再有質疑。你可願意?”
這意思,就是九王爺出面,也不管用了唄?
好啊,這太后心機可夠深的。當著眾人的面,揭她醜事,料定她沒有扭轉乾坤的能力,故意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更能理直氣壯的再定她的罪。
阿九斂下心思,淡定的回道:“臣女接受。如若不能洗刷清白,甘願受罰。”
“好!”太后微微勾起嘴角,像是勝券在握般。
一旁的儷妃出聲道:“當初可是本宮親眼所見,你要如何狡辯。”
儷妃沒想到,那鳳清歌竟會在宴席上出現,更沒想到太后與皇上唱了這一出。
驚訝過後,儷妃才平復下來,出聲質疑。
阿九聞言,挑了挑眉,從容不迫的看向她,直言道:“事發當晚,據說是深更半夜了。儷妃娘娘不在自個寢宮休息,怎有那閒情逸致溜噠到那冷宮去,還正巧被你撞見了?”
儷妃愣了下,沒料到她會這般反駁。
眾人經她點醒,不約而同向儷妃投去懷疑的眼神。
“本宮剛才沒說完整,是本宮的婢女見所。當晚她看到有可疑的黑影往冷宮方向去的,於是便守在外面,親眼看到有男人從裡邊走出來。奈何夜色太暗,瞧得並不清楚。”
阿九冷笑了下,又問:“那她為何沒有立馬叫人?”
“那黑衣人身手敏捷,能飛簷走壁,功夫必定很高。本宮婢女也不過是一小小丫頭,自然會害怕曝露之後,被殺人滅口。”
你這是哄三歲小孩麼?武功高的人,還能教你發現?
“姦夫,也有可能是有心人安排的也不一定。”一道涼悠悠的聲音緩緩響起。
眾人看去,是九王爺開的口。
“捉賊見贓,捉姦在床,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懂?”上官絕世嘴角噙笑,手裡端著杯子,杯身傾斜的晃了晃,送到嘴邊淺抿一口,一副純粹看戲發表看法的姿態。
儷妃驀地一驚,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的心虛。
因為無意中聽到皇上將鳳清歌打入冷宮,實則是要保護她。想趁風波過去之後,再放她出來。更甚者,那鳳清歌進宮這麼久,皇上竟然還沒有碰她。他是一國之君,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竟然還要等她同意。由此可見,皇上對她有多麼的愛護。
她心生嫉妒,決定斬草除根,不給自己留後患。
於是,她便給鳳清歌下了藥,並安排了人去玷汙她的清白。
誰知她安排去的那個人,卻無故失蹤了。她也不知有沒有得手,便又派人前去打探,竟讓她發現鳳清歌的守宮砂消失了。
她不禁竊喜,想來那鳳清歌是已經失身了。當下,便迫不及待的去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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