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進去。”
負責送她來的上官雲書納悶的看她一臉凌亂的呆坐在馬上車,不由得催促道:“難得的機會,這下可以光明正在的見面了,還不抓緊時間。”
阿九嘴角抽了抽,持續凌亂兼吐槽狀態。定國公這是腦子喝糊塗了,你是哪根筋想出的結論,他難過需要我安慰了啊?特麼搞得像牛郎織女一樣,見個面還得挑日子。
人家那是多麼浪漫的七夕啊,你丫整一忌日讓我倆珍惜時間。能不能行了啊!
也就看你丫一把年紀傷心成這樣,就怕一個不小心就嗝屁了,她才難得發揮一下同情心。但,要讓她給上官絕世當沙包,真當她銅牆鐵壁啊!打殘了誰負責?
而且,她心裡似乎無法直視那邪男傷心難過的樣子誒!光想著,都渾身彆扭。那總是一副邪不正經,慵懶魅惑的模樣,總感覺天底下沒有什麼能牽動他情緒的。
一向乾脆的她,難得磨跡了起來。“我覺得,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咱們還是別去打擾了……”
上官雲書沒好氣的白她一眼,說:“就是不是好日子,才讓你來。”
“你不覺得咱這,來得很多餘嗎?九王爺那冰山一樣的高大形象,那是無堅不催的啊。”
上官雲書不認同的搖頭,說:“看來你並不瞭解他。”
她本來就不瞭解,也並不太想了解。因為她深知一旦將一個人瞭解透徹了,就很難守得住自己原先堅定的那份心。
“總之,你去吧,也許他肯見見你,聽你的勸呢。我覺得,你應該要將他帶出來。”
阿九還在茫然費解之際,就被他不由分說的給拽了下來,無視她的抗議和掙扎,馬車揚鞭而去。
“十七王爺——”阿九懊惱的喊了一聲,又扭頭看了看那熟悉的大門。
這是她穿越後呆得最多的地方,比對皇宮還熟悉。
她輕擰了下眉,咬了咬唇,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瑞王府的下人見著了她,彷彿就跟主人回府一樣,反應極其的自然而恭敬。
這種感覺好奇怪,讓阿九略顯尷尬的撓撓臉,也強裝鎮定的跟他們打招呼。
“娘娘,今兒個怎麼有空回府。”管家送上一杯茶給她,好奇問道。
管家竟然用了“回”這個字眼,頓時讓阿九有種莫明的親切感。
她笑了笑,說:“呃,沒啥事,就是想大家了,來看看。”
“王爺現在恐怕還沒有空,要不,娘娘您先歇息一下。您住的房間,綠蘿那丫頭一直在打掃,隨時都可以入住的。”
阿九囧了囧。
她說的是看來大夥,又沒說是來找上官絕世的。這當管家的理解能力就是比別人要有深度。
阿九清了清嗓子,問道:“綠蘿呢?”
“在後院呢,奴才這就給您叫去。”
阿九點頭。
畢竟跟綠蘿要親近點,有些話跟她說比較好一些。
阿九自行回到了以前的住處,沒過多久,綠蘿那丫頭便興奮的飛奔到她面前來了。
“娘娘,您來了,奴婢好想您呀。”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綠蘿丫頭性子也變得比以前直率熱情多了。
綠蘿拉住她的手,不改老毛病的嘰嘰喳喳說了起來,“您一個人來嗎?定國公知不知道啊?您在那邊過得怎麼樣啊?”
阿九笑了笑,說:“放心吧,這是經過定國公特批的。你呢?最近怎麼樣啊。”
綠蘿說道:“奴婢現在被調到另一個地方去幹活了。”
“嗯?”
“王爺說奴婢把娘娘伺候得好,所以一定也能伺候好他的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