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揪著捆在他胸前的繩子,眯了眯眼,霸氣的說:“我告訴你,大寶是我罩的,別說動他一根手指頭,就連肖想也是有罪!”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阿九冷冷的笑道:“眼神這麼不好使,是不是上次在大街上,被我的銀子砸瞎了眼睛啊?”
哈努赤愣了下,驀地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難怪他剛才看到她,便覺得似曾相識。
上次跟十七王爺一同教訓他的人,就是“他”!竟然是個女的!
阿九看著他驚疑的表情,說:“很遺憾是嗎?我瞅你丫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個好鳥!什麼狗屁王子,我看你跟惡霸沒什麼區別。欺負百姓,還惡人先告狀,兩次冤枉十七王爺,如今還動我的人,你說,這筆帳,如何算?”
像是嫌給他的衝擊不夠大似的,慕飛煙又笑嘻嘻的補充道:“她可是九王爺的心頭寶喲。”
在哈努赤震驚的瞠目下,慕飛煙投以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阿九神情有一瞬的尷尬,臉上微微一熱,沒好氣地瞪她一眼,胡說什麼!什麼心頭寶,供他消遣尋樂的寵物還差不多。
上官雲書對這說法也頗不認同。九哥和這女人關係不清不楚,本來就倍受爭議了。她這一說,豈不是坐實了“姦夫淫婦”的罵名了?
上官雲書看了她一眼,說:“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慕飛煙淡淡瞥他一眼,說:“南梁國開放言論自由,十七王爺想要限制我說話,不如建議皇上改律法。”
“你——”
“十七王爺,跟一女子鬥嘴實在有失風度。”阿九說。
上官雲書轉目瞪她,這兩女人倒是沆瀣一氣。
罷了,自古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大丈夫不與她們一般見識!
上官雲書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阿九又將注意力轉回哈努赤身上,說:“現在,給你兩條路走。”
哈努赤沉怒不甘的抿嘴看她。
“下跪,斟茶,跟十七王爺道歉,並且給予被你所傷害的人一切賠償,數額由我們來定。”
“讓本王子下跪道歉,休想——”哈努赤聽到她的要求,又怒得叫嚷起來。
阿九挑眉,“不願私了?那就只好選擇第二條路,公了。”她頓了下,緩緩說道:“就這樣子,拖出大街,遊行示眾,然後上奏皇上和你們國王,由他們來定奪。嘖嘖,五王子的特殊癖好,就得公諸於眾了。聽說你們皇室現在正在競選王位繼承人吶,你這丟人都丟出國了,就不知國王有何想法呢?雖然現在還不流行男風,但魯國貴族裡篆養欒童,似乎也是公開的秘密了。對了,這當中,還一位叫傾月的美少年……”
哈努赤臉色一變,喝斥:“住口!”
阿九狡黠的一笑,閒涼的看著他。
哈努赤咬牙切齒:“你到底想怎麼樣?”
“條件,我已經開了。”阿九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不想五王子你太丟臉。你自己選吧。”
哈努赤臉色如同調色盤般變幻著,精彩極了。
半晌,他牙一咬,說:“好,我答應,私了!”
阿九滿意的勾唇,從懷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條約,說:“為了保險起見,來,按個手印。”說著,也不等他同意,讓大寶拿著紙張,自己則拿起劍往他手指用力一抹,也不給他看內容,就往白紙黑字上按去。
“至於道歉嘛,鑑於你在皇上面前顛倒是非,那就當著皇上的面,給十七王爺斟茶認錯吧。”她轉臉看向上官雲書,笑眯眯的問:“王爺,你覺得呢?”
上官雲書因此事被皇上訓斥,心裡本就忿忿不平。“如此甚好!”
“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