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些距離,她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卻有種似曾相識。有點像……
正當她分神之際,她的雙手被人扳開,整個人橫空一抱。
“啊——”
一個巴掌很輕浮的拍在了她的翹臀上,令她咬牙切齒的調笑聲響起:“現在就叫,太早了點。”
“可惡,你這個上官狗賊——”被打屁股的小女人非常不高興,也顧不得什麼身份,氣得口不擇言。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悠然自得的抱著她大步消失在看熱鬧的視線中。
廂房內,香料薰人,爐煙裊繞。佈置倒也雅緻。一張檀木圓桌上,還擺放著酒菜。
小女人氣呼呼的掙開他,躲到桌的那一端,警戒的瞪著他。
“愛妾,你這表情擺得不太對。”上官絕世不急不徐的優雅踱步過去,坐到桌邊的椅子上。“在這種地方,應該享受的。你這表情,像是遭逼迫的良家少女。”
“享受個毛!我又不是你們這些下流男人。”
“不是你讓本王來逛窯子麼?”他挑眉道。
阿九片刻語塞,爾後惡狠狠的瞪住他,“讓你逛窯子,又不是要你拿我尋開心。還有,別叫我愛妾,咱倆什麼時候有名份了?”
上官絕世恍然的道:“哦,原來你惦記的是這個,這不是什麼問題。雖然不能八抬大轎抬你入府,但給你個名份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惦記你大爺!”誰稀罕啊!
“寶貝乖,坐過來,陪爺喝一杯。”他興致來,扮成尋芳客的調戲她。
阿九卻沒他這般情趣,給他端著一張死人臉,看他有沒有興趣調戲。
“來,酒能助興。”某邪男端酒遞到她面前。
“酒傷身。”她不接。
“酒壯膽。”他笑道。
阿九皺了皺眉,又聽他那張能挑動女人情慾的性感薄唇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酒壯慫人膽。”
阿九驀地瞪眼,“你說誰慫?”
“誰接話說誰。”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笑睨著她。
阿九氣結,片刻又冷靜下來,想用激將法?哼,她才不會上當。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爺,人來了。”說話的聲音是剛才那老鴇。
“進來。”
得到回應後,老鴇推開門,滿臉堆笑,跟朵菊花似的。扭著腰走進來,身後領著兩名美豔的女子。
“爺,這可是咱這的頭牌,都各自身懷絕技,從不外傳的……”
阿九瞪大眼睛,臥槽,真的要現場表演?
老鴇噼哩叭啦介紹了一通,離開之前又慎重的叮囑了二位姑娘小心伺候,方才拿著上官絕世賞的銀票邁著小碎步退了出去。
門一闔上,兩位身懷“絕技”的頭牌花姑娘立馬圍了上去,一人坐一邊,將阿九給擠了出去。
這男人,讓她們一眼驚豔,於是自動忽略了一旁的女人。
在她們嗲聲喚了一聲“爺”,並打算坐到他大腿上時,他漫不經心的笑道:“我的愛妾脾氣有點大,心眼有點小,還有點暴力傾向。”
“呃……”她們頓時像被點了穴,望向一旁臉色不太友善的女人,想起了老鴇之前交待的任務。對喔,他們是來學習閨房秘術的。
阿九忽地綻開笑顏,上前一步將那兩女人一把按到了上官絕世腿上,拉起她們的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笑眯眯的說:“別聽他亂說,我不介意。平時怎麼伺候客人,就怎麼伺候他。把他伺候得好了,我重重有賞!”不就錢嘛,她也有。手往兜裡一摸,特別土豪的往桌上一拍。
這對男女有點詭異。但管他呢,身在這種地方,自然都是向錢看齊。這女人給的銀票比男人方才給老鴇的還要多,她們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毫不含糊的就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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