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靈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接過了裙子和羅襪，出了櫃檯，去了樓上。
過了片刻。
她抱著一大紙袋東西下來，放在了櫃檯上。
洛子君向著袋子裡一看，裡面竟然裝滿了紅褐色的像是丹藥一般的東西，密密麻麻，少說也有數千顆。
“師姐好厲害，真煉製成丹藥了？”
洛子君連忙從紙袋裡拿了一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後放進了嘴巴里咀嚼著。
像是牛肉，很有韌性，味道微甜，很香。
“師姐，這真是妖豬做的？這太好吃了吧，我感覺一天就能炫完！”
洛子君又拿了一顆，扔進了嘴裡。
蘇清靈瞥了他一眼道：“遇水變大，如果你不想肚子撐破的話，一天最多吃二十顆。”
洛子君又拿了一顆，直接塞進了她的小嘴裡，道：“師姐也嚐嚐，越嚼越香，像是牛肉乾。”
蘇清靈一怔，香腮鼓了鼓，小舌一頂，吐了出來，落在了掌心。
那上面亮晶晶的，沾滿了口水。
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然後伸到他面前，冷冷地道：“吃了。”
洛子君嘴裡正吃著，看了一眼道：“師姐，上面有你的口水了，你還是自己吃了吧。”
蘇清靈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吃不吃？”
“不吃。”
洛子君拒絕。
蘇清靈沒再說話，握在了掌心，出了櫃檯，準備出門。
洛子君道：“師姐，你去哪裡？”
蘇清靈道：“初見書屋。”
洛子君：“……”
“行了行了，我吃還不行嗎？每次都這樣，過分……”
洛子君連忙拉住了她。
蘇清靈停下腳步，張開手，遞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冷冷地看向他。
洛子君並不嫌棄，低下頭，直接從她掌心裡含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突然滿臉驚訝道：“咦，師姐，沾了你的口水，好像更甜了。”
蘇清靈眉間動了動，沒有理睬他，進了櫃檯，依舊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
洛子君突然想起了一個噁心的笑話，連忙又把紙袋遞到了她的面前，很認真地道：“師姐，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一顆一顆地把它們都含進嘴巴里，吮一吮，然後再吐出來，讓它們全部都裹上你香香甜甜的口水，好不好？”
“嘔——”
正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嘔吐聲。
蘇大方揹著藥箱回來，一臉嫌棄地道：“小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噁心了？”
洛子君立刻道：“師父，您竟然說師姐的口水噁心！棺材本還想不想要了？”
蘇大方：“……”
櫃檯裡，蘇清靈也目光冷冷地看向了他。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