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君道：“我需要錢，你先借我點，好不好？”
蘇清靈這才回過神來，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需要多少？”
洛子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需要一萬五千兩，你借我兩千兩就可以。”
蘇清靈轉過頭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默默開啟了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銅板，放在了他旁邊的櫃檯上，然後趴下，繼續發呆。
洛子君：“……”
“師姐，我上次不是給你了幾千兩，還有柳姑娘也把我寫書的錢給你了，你那裡……”
“煉藥不要錢嗎？”
蘇清靈冷冷地看向他：“上次的五石散，化屍粉，你出去問問，材料需要多少錢，煉製費需要多少錢。即便你有錢，這兩樣東西，也沒幾個人會煉製。你給的那些銀子不僅不夠，還差得遠，你現在還倒欠我五萬五千兩銀子。”
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了賬單，放在了櫃檯上。
洛子君張了張嘴，拿起賬單，仔細看了起來。
“龍涎，八千兩……”
“百足妖蚣液，兩萬兩……”
他當初學醫時，看過許多關於藥物的書籍，那段時間還看過關於妖獸和各種毒物的書，這兩樣藥物，書上記載的的確非常昂貴，而且很難採到。
待看完所有賬單，他有些疑惑：“師姐，這些藥材都是稀缺之物，你在哪裡弄來的？”
蘇清靈淡淡地道：“自然是高價錢買來的。”
洛子君沉默下來。
又看了眼前的清冷少女一眼，他默默地把賬單放回了櫃檯，再也不敢提那些銀子的事情了。
“師姐，以後不要再給我煉製化屍粉了。我若是再讓你煉製其他材料很貴很難得的藥物，你就直接告訴我，或者拒絕我……”
他感到有些愧疚，又有些感動。
每次求這丫頭煉藥，對方都沒有立刻答應，而且各種為難，但每次，等他過幾日再來時，那些藥都已經煉製好了。
其中過程的艱辛，她從未提起過。
“師姐，請讓我舔你的鞋子吧！”
洛子君直接蹲了下來，低著頭，看著她白裙下露出了一小截的白色繡鞋。
“不讓。”
誰知，繡鞋的主人，卻冷冷地拒絕了他。
洛子君抬起頭道：“師姐，我不找你借錢了。我就是單純的想要舔一下，讓你開心一下。”
蘇清靈冷冷地道：“可是我不想讓你開心。”
洛子君一愣，抬頭看著她道：“師姐，舔你鞋子，我一點都不開心，我會感到很屈辱，很難過的。”
蘇清靈美眸中露出了一抹嘲諷，沒再說話。
“好吧，我還有事，下次再來陪你”
洛子君站起身，出了櫃檯，準備去初見那裡問問。
剛走到門口，櫃檯後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除了鞋子，你可以舔別處。”
洛子君腳步一頓，轉過頭看著她道：“別處是哪裡？”
少女面無表情，淡淡地道：“隨便。”
洛子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可是師姐，我就喜歡舔你的鞋子，別處我不感興趣。”
少女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