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很古怪,也很警惕,洛子君只得解釋。
“跟大家說實話吧。”
洛子君一臉嚴肅。
“蘇兄和許兄應該都知道,其實在下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大夫。許兄那日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傷到了命根。我家師父檢查後發現,即便治療好了,以後還會有復發的可能,又因我與許兄在同一個書院,所以叮囑我,要好好看著許兄,不讓他四處沾花惹草,最好不好靠近任何女子……”
“否則,一旦那裡受到刺激,很可能會傷勢復發,神仙難救……”
他說的煞有介事,很是嚴重。
許仙聽的心驚膽顫,臉色發白,哆哆嗦嗦地道:“洛兄所言,當真?”
洛子君看向他道:“我有必要騙你嗎?上次你的醫藥費,我都沒有收,我騙你能有什麼好處?”
蘇別還是有些懷疑:“子君,我記得當初你還沒有認識許兄時,對他就格外關注。”
洛子君道:“那是因為我無意間聽說過他的名字,知曉他是西湖書院的秀才。我當時雖然身在藥店,心卻在書院。我一心想要考上秀才,考上書院,所以就拿許兄來當目標。”
蘇別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我第一次見你,說我是秀才時,你那般熱情,我當時還有些奇怪,一個藥店的學徒,怎的對秀才那般感興趣,而且對於詩詞的品鑑,竟然那般有見地,原來你早就心在讀書上了。”
王大富終於放下心來:“洛哥,只要你不覬覦哥哥的屁股,哥哥就還是稱你為大哥。”
蘇別道:“你叫他洛哥,你還自稱哥哥?”
王大富嘿嘿一笑:“各論各的,我叫你蘇兄,我不也在你面前稱哥哥?”
洛子君開玩笑道:“那王兄在家裡對你家爹爹說話,是不是會說‘爹,您吃飯了吧?哥哥我還沒吃,快去給哥哥做去’?”
“噗……”
“哈哈哈哈哈……”
眾人都笑了起來。
王大富也笑著道:“洛哥,可不能開這種玩笑!我爹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這時,小二已經開始上菜。
剛剛坐在二樓的那些貴人們,已經離開。
去了一樓的書院女子們,在下面坐了一會兒,越坐越氣,越坐越覺得羞辱,於是紛紛起身,怒氣衝衝地離開了酒樓。
“我們就算是餓死,也不在那裡受氣!”
“那混蛋坐在我們頭頂喝酒吃飯,我們在他下面受氣吃飯,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走!不吃了!”
於是,梅豔秋帶著眾女子,忿忿離去。
黃北城去下面勸說了一番,沒有勸住,只得訕訕上來。
樓上的男子們,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
隨著酒意漸濃,都開始有說有笑,高談闊論起來,很快就忘記了忿忿離去的女子們。
“洛兄,在下敬你一杯!要不是洛兄,我等也不會坐上這二樓來!”
“洛兄果然不愧是被書院破格錄取的才華,一身才華,令我等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