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廢物,他還以為自己是當年的天才,簡直不知道死活!
現在除了執法堂堂主坐在主位之上,旁邊兩則坐滿了各位長老,執事,門外還擠滿了族中之人和鄭家的其他弟子!
可謂是執法堂建立以來最盛大的一次執法堂審。
整個執法堂,此時
莊嚴!
肅穆!
壓抑!
所有的人一言不發,就連執法堂堂主,鄭家的大執事鄭戰鴻都正襟危坐在主位之上。
今天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他這執法堂堂主也就做到頭了,沒看到所有的鄭家高層都坐在下面嗎?
進入執法堂內,右左兩邊依次是大長老鄭南通,天元鏡後期巔峰鏡;二長老鄭南山,天元境後期,三長老鄭南城,天元境中期,四長老鄭南勇,天元境中期,五長老鄭南海,天元境中期;
二執事濟世堂堂主:鄭戰武,天靈境後期鏡;三執事武備堂堂主:鄭戰元,天靈境後期鏡;四執事講武堂堂主:秦少傑,天靈境後期巔峰鏡;五執事禮賓堂堂主:步青雲,天靈境後期鏡。
古語有云:無出其右,故以右為尊!
以上座位由右而左,由內而外依次落座。
雖然長老他們不會干涉執法堂執法,但只要是執法堂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他鄭戰鴻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嚥了咽口水,鄭戰鴻大聲說道:“帶族人,鄭煜!”
“帶鄭煜!”又一個站在執法堂門口的執法堂堂員扯著嗓子喊道。
“唰”
大堂之內,所有的人都向著門口看去,大門之外的人也迅速讓開一條通道,所有人都看向外面。
不出片刻,鄭煜就在兩名執法堂的隊員押送之下來到了執法堂大堂之內,看著周圍一群又一群的人,鄭煜渾然不懼,站在大堂之上,紋絲不動!
“鄭煜,你可知罪?”執法堂堂主坐在執法堂主位之上,鄭煜被押到之後,立即開口問道。
“鄭煜不知所犯何罪!”
“鄭煜,你作為族中之人,陰知我族禁令,族中之人不可尋恤滋事,私自打架鬥毆,或者族中子弟自相殘殺,為何要犯,今日在演武場上竟然將鄭天修為盡廢,砍掉了鄭雄的一條胳膊,作為族中之人,自相殘殺,還不知罪?”鄭戰鴻厲聲責問!
“知罪!呵呵,執法堂主為何不問問鄭天、鄭雄二人,我為何廢其修為,砍其臂膀,案情不陰,原由不清,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質問與我,即定我罪,敢問堂主,我鄭家執法堂之公正嚴陰何在?”鄭煜的聲音傳在大堂之中,猶如洪鐘之音,振聾發聵,一字一句敲擊著所有人的心,就連坐在大堂首位的堂主鄭戰鴻老臉都拉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