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房門,把三個登山包放到裡面扭頭朝著一樓走去,害怕時間太長旅館的玻璃門頂不住。
下到一樓,把兩人扛在肩上送到房間,轉身又把那隻喪屍給搬到二樓,做完這一切李澤才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瞅著被放在一邊的細刀,李澤有些無奈,作為一個普通人這是一把很好的武器,可對於自己這種靠附靈吃飯的傢伙這完全就是個雞肋啊。
強撐起有些疲憊的身體和脹痛的大腦,關上房門拉著喪屍用房卡又開了一間房,李澤可不想一直聞著喪屍發出來的屍臭味。
看著喪屍手腳上佈滿的白色外骨骼,李澤忍住了心中的好奇,去另一間屋子裡照顧張雅和看管著昏過去的白泉。
白泉應該是在跳羚背上被喪屍重擊給拍打下來撞到樹上昏了過去,受傷的並不嚴重。
主要是被喪屍抓傷這很難辦,這也正好解釋裡本來可以逃走的張雅為什麼站在那了,肯定是在守著白泉。
說實話這讓李澤有些羨慕白泉能有一個這樣的妹子喜歡他。
走進房間,解除身上的附靈錘了錘有些脹痛的腦袋。
看著躺在床上的張雅和白泉,越來越覺得他倆顯得有些登對,只是白泉這種神經質讓普通人有些受不了。
李澤把白泉放到角落,拿著綁白泉的繩子在手中纏了兩圈,把坐在凳子上假寐,這樣只要白泉一醒就會被自己發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太陽消失在地平面上,天空變得漆黑無比。
一些自災難開始就沒關閉的路燈到是堅強的見留了下來下方的喪屍因為長時間丟失目標一直在街道上游蕩著,一聲淒厲卻又中氣十足的叫喊聲把李澤給吵醒
“臥槽,疼疼疼,好疼啊!”
李澤立馬衝上去捂住白泉的嘴巴,早知道這樣就該把他嘴粘起來,只是心中詫異這傢伙沒有變喪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樓下的喪屍躁動了一段時間找不到聲音的來源就又回到漫無目的的遊蕩狀態,張雅倒是沒被吵醒,看來是附靈的超負荷使用對她造成了一些創傷。
被捂住嘴巴的白泉徹底清醒過來,李澤沒發現看到躺在床上沒被吵醒的張雅眼神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很擔心,一下又隱藏下去。
李澤衝著白泉“噓”了一聲才放開手掌,白泉有些不自然的問道:“張雅這是怎麼了,她不會也被抓了吧?”
“呦,你知道自己被抓了竟然一點也不緊張還有功夫關心別人,神經果然大條,她沒事只是附靈過度使用昏過去了而已。”
剛問出一個比較正經的問題,下一個問題就讓李澤有些頭大。
“大螳螂,你說都已經好幾個小時了我還會不會變異,變異以後我的角馬還能用嗎?能用的話是不是會變成變異的角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