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絲毫不慌亂,還不待對方匕首落下直接抬起一腳踢在對方腰部,對方擦著地面滑出去好幾米在停下。
林雲這一腳力道不輕,並且還灌輸了些許源氣,因此只是這麼一腳對方便趴在地上起不來。
見林雲並沒有受傷,這些應雪才算鬆了口氣。
“我的話不想問第二遍,誰讓你來的。”林雲走過去再次一腳蹬在對方胸口大聲道。
“哼,沒人讓我來。”林雲想不到對方竟然也是個硬骨頭,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因此林雲有辦法讓他開口。
“你不說是吧,好啊,那我就打斷你的四肢,然後把你交給警察。”
“你別痴心妄想了,打斷我四肢你也好不了。”對方漸漸被林雲引進了自己的圈套。
“放心,剛剛你襲擊我就是證據,我只是出於正當防衛,我相信有世界賽車女王給我作證,你逃不掉,等你從監獄裡出來躺在床上一輩都別想動了。”
“所以,你可要想要了,現在說了什麼事也沒有,可如果不說後果就嚴重了。”林雲臉色很是冷漠看不出任何表情,這讓對方心裡感到很是沒底。
不出林雲所料,在他聲音落下之後對方顯得猶豫下來。
“其實你不說我多少也能猜到,你只需要告訴我傅玉讓你來的,還是薛堅。”
林雲剛來慶都沒幾天時間,總共認識的人也沒幾個更別說仇人了,就只有傅玉和剛剛來到的薛堅,因此也就只有他們兩個最有可能對自己下手,要知道,自己出了事只有薛堅獲取最大利益。
聽得林雲的話,對方很明顯感到有些詫異,“是,是他們兩。”
林雲將蹬在他身上的腳拿下來,隨即冷聲說道,“你可以走了。”
見林雲並不打算追究,那人逃一般的從地上爬起來快速離開,一副生怕林雲會反悔的樣子。
“就這麼放他走了?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見林雲放那人離開,應雪走過來詫異道。
“不然呢?把他送進監獄?那又有什麼用,我們的目標是薛堅。”林雲平淡說道,隨後轉身上車,只不過這次他上的,是駕駛室。
“我開車。”林雲交代一聲,隨即發動汽車朝著山下開去。
下山的一路上應雪心裡可謂極其忐忑,因為這梯雲山公路上來的時候還好點,可下去的時候危險性是上山時的數倍,甚至十幾倍。
“你行不行,要不我來。”應雪有些不太相信林雲的技術。
“別說話。”林雲也不多解釋,只是腦海中想著什麼。
殊不知,剛剛在上山時林雲之所以手中拿著一根筆和一個小本,上面所畫的也全都是這梯雲山盤山公路的線路圖。
不是他不認識路怎麼走,而是他要將每一個彎道和每個彎道之間的距離和角度都在腦海中進行了詳細的計算,如今要下去之所以林雲要開車,就是想試一下剛剛自己畫的線路圖是不是真的有效。
不得不說,他這一方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在下山之時將車速提高到了很快,使得一旁的應雪連連尖叫,她應雪也算是個玩車的好手了,而且還被稱為是世界賽車女王,但現在她才終於明白,自己或許是最好的車手,但絕對不是最瘋狂的。
林雲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剛剛所劃的線路圖,只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山底。
要知道上山時的時間可是用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現在林雲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來,這在應雪看來完全就是玩命。
此時,林雲要與薛堅上梯雲山賽車的訊息以及在慶都瘋狂傳開,這個訊息就像是一個炸彈一般頓時讓幾乎所有年輕人都熱血沸騰起來,甚至比當初應雪來到時還要火熱。
誰都知道梯雲山的危險,也知道那地方可是被稱為進入鬼門關的入口,敢在那種地方賽車,不是真的藝高人膽大,就是活膩歪了。
兩天的時間很快既過,這一天,天色剛亮梯雲山的山腳四周就聚集了無數人,因為今天是林雲和薛堅在梯雲山上比賽的日子。
“真的不敢想象,在這種地方飆車,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那誰知道,你們猜猜,這回誰能贏。”
“我覺得是薛堅,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專業車手,而且還跟應雪打成了平手。”
“你可拉到吧,我覺得這個叫林雲的人能贏,要是沒點能耐的人怎麼敢挑戰專業選手,而且我聽說,之前的比賽中薛堅之所以能跟應雪打成平手是因為他找人在人家車上做了手腳,不然的話就憑他也能跑贏應雪?”
“你說的是真的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這事我也聽說了,而且聽說有人買通了應雪身邊的車輛保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