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姍姍卻呵呵一笑:“詆譭一個人無非就是想整他,想黑他了,這位孫教授是不是得罪人了?”
說話時卻已然拿著酒瓶子在往杯裡倒酒,只是已經一滴都再倒不出來。
黃三郎呲著牙嘿嘿一笑:“小姑娘來喝點三爺的酒怎麼樣?”說著伸手便將那隻黃色的酒葫蘆放在桌子上。
袁姍姍一點不在乎,拿起來就又將自己和黃三郎面前的酒杯倒滿。
對面的許玉揚嚇得一咧嘴,雖然杯裡的酒還算晶瑩,看不出有何異樣,但是誰知道黃三郎的就葫蘆裡面裝的是什麼?
雖然與袁姍姍交往不深,但是也不想這個性情豁達的女孩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喝下不乾不淨的東西,急忙開口制止:“姍姍,你、、、、、、”
許玉揚的話還沒有說完,袁姍姍早已將那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看了看許玉揚:“玉揚姐姐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看著袁姍姍此時許玉揚還啊能再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三爺的酒辣的很,我想勸你慢點喝!”
袁姍姍重重地吸了口煙,呲呲牙,“小老頭的酒確實夠辣,不過只有這樣也才夠勁呀。”
此時黃三郎也已經那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袁姍姍再次拿起酒葫蘆分別滿了兩杯。
黃三郎嘿嘿一笑:“來來來小姑娘吃點菜,別光喝呀,時辰尚早,咱們才剛剛開始呀。”
說話時拿起一塊骨頭啃了起來,袁姍姍道:“小老頭你吃你的,我有煙就夠。”
黃三郎呲牙一笑:“小老頭也是好久沒抽菸了,來給三爺也點一根,咱們倆一起鼓搗。”
袁姍姍自然應允,這一老一少在一邊又抽又喝,當真可謂菸酒不分家。
胡慧娘看了看正在對著沈惟一無限發嗲的瞿小凡道:“不知道小凡妹妹有何高見?”
瞿小凡一邊幫沈惟一夾菜一邊微微一笑:“姐姐您道法高深,修為了得,此時竟然來問妹妹我?怎得實在考量妹妹嗎?”
胡慧娘笑道:“小販妹妹開玩笑了。”
瞿小凡道:“我家雖然乃是仙門氏族只是可惜呀妹妹我實在是仙緣淺薄,沒能習得母親的半點修為。”
說話時便又端起杯來向沈惟一敬酒,沈惟一滿臉羞澀與尷尬的把那杯酒一飲而盡,瞿小凡見勢笑得小臉紅撲撲的。
“既然是在圖書樓裡出得事那就應該去圖書樓裡找原因呀。”
周娜娜在旁邊“咦”了一聲,“自打出了那事之後聽說外語系的圖書館就變成了鬼樓,都沒人敢進去了。”
“而且聽住校的同學說呀那棟樓每天晚上都會傳出女人的哭聲,老嚇人了,結果弄地現在大家白天都不敢去了,就算是他們外語系的學生沒有必要的話都不敢去裡面看書了。”
瞿小凡卻微微一笑:“別人是那麼說的,但是我相信我們的惠娘姐與玉揚姐又怎麼會怕鬼?”
言畢之時瞿小凡微微一笑,便又去逗沈惟一,而許玉揚此時卻已暗暗下定決心,無論連海城外語系的圖書樓裡究竟有什麼,自己也一定要去走一圈,看個明白。
雲舒卻又在其心頭髮聲:“玉揚同學您這可是自找的喲,到時候可別說我和神仙姐姐不幫忙!”
許玉揚心中惱怒,只哼了一聲,便不再發聲,只想著如何才能還孫教授一個清白,一不辜負之前孫教授對自己的幫助與提攜。
雲舒雖然在許玉揚心頭那般說話,心中卻在感嘆玉揚知恩圖報,不失乃是有情有義之人。
此後大家便不再提及此事,邊上兩位“三爺”勢必要見個高下,兩個人推杯換盞,莫說是幹掉了兩瓶白酒,後來便是從黃三郎的就葫蘆中也不知又倒出了多少杯,當真喝得痛快。
而瞿小凡這一頓飯下來便只圍著沈惟一轉,又是倒酒又是夾菜,這位瞿府祠堂的大小姐當真可把沈惟一服侍好了,就差嘴對嘴的餵給沈惟一吃了。
弄得沈惟一一臉尷尬,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高興還是不高興!
張妍、宋小安他們卻是吃的樂樂呵呵,高高興興,有酒有菜,又有戲看怎會不開心?
至於周娜娜則和胖子兩個則是一頓胡吃海塞,哪裡管他們那麼許多?
倒是許玉揚吃著,喝著心裡卻覺得這些酒菜都沒有什麼味道,一心只想想著自己師妹怎會無故上吊,想著一向為人謹慎,對學生關愛有佳的孫教授怎麼會幹出網上傳言的那諸多醜事來?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