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黃三郎有令,白小七道了聲:“各位爺爺奶奶,小的獻醜了!”
言畢之時卻見那白小七扇動羽翼由許玉揚掌中懸身而起,到在半空中停住身形。
“只是不知太爺爺想讓小孫如何施展?”
黃三郎道:“小從孫你沒聽那位胖爺爺說看上這樽圓鼎嗎?”
“你既然出現在此,想來這圓鼎定然乃是你寄以修煉之至寶重器,現在就把它搬著跟太爺爺一起走換個地方讓你修煉,你看如何呀。”
許玉揚聞聽此言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暗想:
三爺你開身玩笑吧?這小東西如何能夠搬得動這直徑十數米的黃銅大鼎?
然而云舒的聲音卻亦在心頭響起:三爺剛剛不是說了嘛讓你開開眼界,玉揚你就好好看著便是!
而此時白小七卻在半空之中點了點頭,“太爺爺有命從孫怎敢不從?能夠得與太爺爺同修道法乃是從孫福氣,白小七自當領命。”
許玉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對此等不可能的任務這白小七卻絲毫沒有半分推脫,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心中不免生疑:這小小的一隻不及拇指大小的白鼠如何搬得動那重逾萬斤的銅鼎?
看來此中定有玄機,於是興致勃勃的向當場看去。
此時卻見白小七將一雙前爪端在胸前,小嘴中唸唸有詞,身後那長長的小尾巴上便已現出一道耀眼金光。
時間不大小尾巴引著那道金光微微一翹,向著面前的黃銅鼎上指去。
“嗖”的一聲金光落在銅鼎之上,那直徑十數米的大圓鼎立時開始一圈圈的縮小、縮小,再縮小。
許玉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仙法不免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好有意思呀,這是怎麼做到的。”
雲舒的聲音再次於其心頭答道:“此乃鼠類的不傳秘術,其他族類自是難以知曉,這運財童子便是其中最善此道者。”
許玉揚一邊痴笑一邊說道:“鼠類不傳秘術厲害,厲害。”
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在心頭低聲問道:“既然是鼠類秘術,那三爺會不會?”
雲舒不禁啞然,沉默片刻:“三爺早已修得正道,乃是受天地敕封的神君天官,怎會再研習此道。”口氣中滿是不屑。
許玉揚也聽出了此中似乎另有寓意,心中難免起疑,於是追問道:
“雲舒聽你這口氣似乎對於此道諸多不屑,又有些許話中有話,究竟如何,神君您還是說個清楚,省得玉揚著急。”
雲舒知道如不盡數相告玉揚定會追問,於是便將這“運財童子”究竟幹何勾當,如何引人往賭坊破財,如何在庫房之中監守自盜,如何依賴至寶重器、金銀財寶提煉修為之事在心頭一一與許玉揚說了一遍。
卻不料許玉揚聽後裂嘴一笑:“呵呵呵好可愛的小東西呀,還能聚財,太好玩了,我喜歡,我要是也養一隻的話是不是也能幫我運財,開財運呀。”
聞聽此言云舒立時覺得腦瓜多大,在玉揚心頭暗道:
“玉揚你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嗎?這運財童子是幫堵防招攬賭客的。而且看守庫房也只會監守自盜偷取金銀財寶。”
“雖然說是能夠聚財開運,但是那也是偏門的不義之財。你一個小姑娘養他幹嘛?”
許玉揚看著那白小氣通身潔白,乖巧可愛又不失靈性,早已喜歡的不得了,哪裡還能聽得進雲舒勸阻,此時只是呆呆痴笑:
“人家就是喜歡怎麼了,不行嗎?再說雲舒你都說了人家是也可以一靠珠寶重器來修煉的這麼大的一尊圓鼎難道還不夠這小老鼠來修煉的嗎?又怎麼還會再偷錢財?”
“現在我這幾千萬的存款在銀行這小老鼠又怎麼能偷得走?”
雲舒被懟得啞口無言,許玉揚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