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尖嘴猴腮的臉漲得通紅,雙眼佈滿血絲,“玉姐,我跟了您和海哥這麼多年,我知道你們對我好,猴子我也一直把您和海哥當做親哥哥親姐姐,絕無二心。姐您知道猴子老孃早就過世了跟家裡人也沒有什麼走動哪有什麼小姨呀?”
許玉揚頭疼,“是小怡不是小姨!”
張健瘋狂的叫喊,“我他媽再說一次我沒有小怡。”
玉姐搖搖頭,“猴子我們說的不是親戚小姨,是一個叫做小怡的女孩!”
張健卡嗎卡嗎眼睛:“姐,您知道,就兄弟我這德行的沒有女朋友的,兄弟我都是花錢解決的、、、、、、”
看來張健現在真的是在奔潰的邊緣了!
玉姐心中雖然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卻仍耐著性子說:“不是你的女朋友,是海哥的。”
作為四老海的得力手下四老海在外面的那些花花事張健自然知曉,此時聽玉姐提起有些有些尷尬的說“姐,海哥都已經過時了,這些事是不是就不用提了!”
飄在旁邊的四老海的亡魂聽到這裡心中真是五味雜陳:自己都已經死了,可是自己的兄弟還在自己的媳婦面前維護自己的秘密,這樣的好兄弟應該不會設計陷害自己呀?可是“小怡“就是用他的手機號碼註冊的臉信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玉姐卻不慌不忙的說:“猴子,海哥出事前幾天,有一個叫小怡的女孩子聯絡海哥,說她懷上了你海哥的孩子,並且約海哥去見面。”
張健似懂非懂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
“現在雖然你海哥不在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找到你海哥的骨肉呀?管他是男是女咱們好歹也能讓你海哥後繼有人呀!”
猴子雖然還是一臉懵逼但是又用力的點了點頭,而飄在半空中的四老海的亡魂卻是為之一顫,玉姐接著說道“你知道我和你海哥剛出來混的時候條件不好,沒有能力養孩子,前三次懷孕時孩子都做掉了。”
說話時玉姐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等後來條件好了,你姐姐我的身子又不爭氣了,所以能有一個孩子成了你海哥最大的心願,所以你海哥怎麼出去花天酒地我也不管,也是希望他能夠在外邊生個一兒半女,抱回來我也會視若己出的照顧。”
說到這裡太陽鏡下已然有一串淚滴滑到嘴旁,“這回既然有一個叫做‘小怡’的女孩子懷了他這種,我也替你海哥高興只是沒想到你海哥與與這個‘小怡’見面時卻出了意外!”
說到這裡玉姐哽咽的抹去嘴角的淚水,“雖然你海哥已經不在了,但是我想咱們是不是能夠將這個女孩找到,讓她把你海哥的孩子生下來,也好認祖歸宗,延續你海哥家的香火。”
聽到這裡四老海的亡魂已然控制不住內心對玉姐的感激,黑灰色的亡魂上也已掛上了淚水。
許玉揚聽著玉姐的話語再看看正在抽泣的四老海的亡魂,右眼中也已滑落了一滴淚水。
就連張健此時也已經泣不成聲,“姐您對我海哥實在是太好了,能這麼想我真的替海哥謝謝您。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小怡’是誰呀。”
許玉揚厲聲道:“張健枉你裝的像個人似的,怎麼就不說實話?”
張健面容扭曲,雙眼含淚“小姑娘你不要胡說,我他媽的真的不知道‘小怡’是誰,我猴子絕沒有半點假話、、、、、、”
雲舒借用許玉揚的肉身冷哼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一定要讓海哥的亡魂與你說話,你才能說實話。”
張健用手中的匕首向許玉揚一指剛要開口手中的匕首不知怎的“呼”的一聲便已脫手而出,在空中一掉個,鋒利的匕首尖便已指向了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