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蕭點了下頭，表示很滿意。
“那就這樣吧，明天你不要怯場，有我在你旁邊。”
陳曼殊稍稍歪著頭，側過臉，看向張蕭，大大的眼睛裡，星光忽閃。
張蕭古怪的看著她。
“怎麼了？”
陳曼殊咬著紅唇，揹著手，低著的小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喜悅。
“不怎麼了，就是想到了開心的事。”
張蕭哦了聲，轉身離開。
陳曼殊想到什麼，一跺腳，抬頭對張蕭遠去的背影喊道。
“學長，我給你發的曲譜你看了嗎？”
“唉，學長好高冷啊……”
……
“這兩天快手湧進數百萬的使用者，與我們之前的估測差不太多。”
陳幹事拿著紅外線光筆，指向螢幕上的資料。
“不過，其中四分三的活躍度都不是很高，也是我們口中的死粉。”
何峰微微點頭，看向身邊坐著的總監，餘年。
“餘總監，這四分之三的使用者，我們分析，一小部分是林冰瑤的粉絲，大多數還是特意為了看張蕭表演的粉絲。”
“雖說現在是死的，但周天肯定會活過來，我們的流量也會大漲！”
餘年拿起玻璃杯，輕輕吹了下熱茶，抿了一小口。
“是嗎？如果他們一直都是死的怎麼辦？”
何峰放下筆，用一種堅定的語氣喊道。
“餘總監，我已經立下軍令狀，如果這次決策真的失敗，那是我的失誤！但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也相信張蕭！”
餘年放下杯子，面無表情道。
“好吧，那是你的事，到時候你走了，自會有人接替你！”
其餘幹事，紛紛看向坐在那裡，遲遲不出聲的何峰，心裡紛紛搖頭。
這兩天，經過快手的大力宣傳，流量確實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暴漲！
但，卻都是死使用者，活躍度微乎其微。
這等於是說，宣傳和沒宣傳是一個樣子。
可能連宣傳的錢都回不了本！
餘年翻開檔案，拿筆飛快的在上面做批註，頭也不抬的說道。
“還有，你不讓那個張蕭彩排，如果發生意外，就等於是演砸了，一切後果你應該清楚吧？”
何峰眉頭緊皺，沉聲道。
“這個事，我已經作了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