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加南秋訂婚宴前的前幾天,秦中野真的是極度的不爽。
他怎麼覺得自從來到這和南秋這女人成為鄰居,時岑直接就被她拐跑了呢。
暗戳戳吃起了飛醋。
在南秋訂婚的前一天,秦中野晚上回到家,終於看到獨自坐在客廳中等著他的嬌妻。
正在看設計圖的時岑,聽到動靜,瞬時扭頭笑著望過去。
看到秦中野回來了,就立即穿上拖鞋起身,面帶微笑地迎了過去,“你回來了。”
秦中野難得少見地沒有立即回應她,斜倚在玄關處的牆角,眯著眼抽了口指尖夾著的煙,慵懶地朝時岑望了過去。
時岑看著這般態度的秦中野,臉上的笑意收了收,抬腳走近,剛探頭湊近嗅嗅是不是又喝酒了。
一直沒搭理她的男人,忽地伸手將她勾抱了過去。
不待時岑仰頭望過去,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男人靈活的撬開她的唇齒,深吻了上來,時岑被迫仰頭踮高腳尖迎接男人帶著絲絲懲罰的熱吻。
時岑只嘗到了薄荷煙味,沒有任何酒味,擰眉嚶嚀著偏了偏頭,抬手推搡了兩下身前的男人。
秦中野倒是沒多糾纏,在時岑的推搡中,假意兇巴巴的咬了口她的下唇,結束了這個綿長的讓人窒息的吻。
時岑被男人松開後,輕抵在他的肩胛處,帶著絲嬌怒的瞪了眼又勾起唇角的男人。
氣不過地掐了男人後腰一把,“我又惹到你了?”
秦中野偏頭抽了兩口煙,帶著人往前走了兩步,將煙蒂掐滅在旁邊桌上的花瓶裡。
時岑還沒來得及呵斥男人的行為,就被一隻大手掐著下頜扭了回來。
秦中野俯身湊近,抵住時岑的額,“你覺得呢,寶貝兒?”
接著就醋意濃重的繼續道:“這幾天你不是在對門就是在對門,我都懷疑你和南秋那個瘋女人好上了。”
時岑這才明白,這兩天是吃南秋的醋了,難得假意用力揪了把他的耳朵,好笑地道:“那我現在去找南秋了,你自己在家吧?”
音落,時岑整個人就騰空被抱了起來,接著耳根就被輕咬了口,男人磁性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想得美,你可是我老婆,只能陪我睡。”
時岑翹了翹唇瓣,主動勾著男人的脖頸前傾送上紅唇,“對不起這兩天忽略你了。”
嬌妻主動送吻,秦中野哪能不回禮,瞬時翹起的滿足的唇角吻上去,抱著人準確無誤地進了臥室,將人壓在床上,邊吻邊忍不住問,“這兩天和南秋那丫頭密謀什麼呢,嗯?”
說完見人被他吻,眼尾泛著潮紅,雙眼迷離似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故意不應。
秦中野故意使壞從時岑的上衣下擺鑽了進去,輕捏了下她後腰的癢癢肉,咬著她的小臉,啞聲道:“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和南秋那丫頭一起密謀著要整我呢?”
時岑下意識地縮著脖子躬身躲了下,嗓音沁著潮濕的嬌聲應,“沒有。”
她才沒有想著要整他,她是不想拖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