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事情之後,十分著急,這些飯菜都是她準備的,她就是脾氣差了一點點,卻沒有絲毫的壞心腸。”周相寅說:“哎,一輩子能有個相遇相知的人,十分的不容易,多多珍惜吧。”
吳珵一聽,側目看向了周相寅,一撩衣袍坐在了他的對面問道:“周大人可又什麼良策?”
周相寅看著吳珵一臉急切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吳丞相一直都是站在頂端,如同高嶺之花一般,旁人無法觸及的人,如今也問出了這番話,這是不是意味著,吳丞相被從神壇上拉下來了。”
吳珵:......
吳珵沉默了一下,揹著手又轉了起來。
周相寅搖了搖頭:“世人都說,英雄難過沒人管,這世界上所有的劫難,都不算困難,最讓人無法度過的,就是情劫,連昭王都被昭王妃制服的服服帖帖的,嘖。”
吳珵瞧著周相寅一邊喝酒,一邊說些沒用的話,有些煩躁,那雙向來平靜的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眸之中劃過了幾絲惆悵,他微微蹙眉,說道:“是不是,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周相寅又說了一聲。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清響:“周大人,吳先生來了,來探望吳丞相。”
周相寅一聽,立刻站了起來,瞧著吳松楠穿著一身灰色的衣袍,外面搭著一個大氅,容顏絕佳,整個人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周相寅立刻作緝:“學生拜見老師。”
“周大人客氣了。”吳松楠語調平靜,聽他說話,就給人一種十分放鬆的感覺,好像天塌下來,在他面前都是小事情,絲毫不影響他漫步紅塵間一般,這種磕在骨子的風雅,是旁人難以觸及的。
周相寅輕聲說道:“既然老師來了,學生不打擾了。”
說完之後,周相寅退了出來,他對吳松楠是發自於內心的尊敬和愛戴,他覺得,論學識,整個叢陽,無人能及吳松楠。
所以,他願意用自己的職權讓吳松楠和吳珵單獨相處一下。
吳松楠拎著食盒,坐在了小桌子旁邊,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周大人對你挺好,這牢房乾淨,連吃食都準備的這麼好。”
“父親。”吳珵立刻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愧疚,一邊作緝一邊說道:“孩兒愚鈍被人算計,讓父親擔憂的。”
“旁人有心害你,就算是昭王也難以躲過去。”提到宗政景曜的時候,吳松楠微微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