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顧知鳶無語,一把抓住了銀塵:“你這丫頭,這麼衝動幹什麼。”
銀塵蹙眉,冷聲說道:“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個樣子,你看她看起來像朵兒嬌花兒一般,其實比誰都壞,看著都討厭!”
顧知鳶:......
“就見了一面,你就知道她懷了?”顧知鳶眼神一暗:“她與我們站在對立面,你自然覺得她壞,只不過立場不同,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顧知鳶握住了宗政景曜的手,往樓上走去。
關上門,宗政景曜將一杯熱騰騰的奶茶推到了顧知鳶的面前:“王妃越來越有範兒了。”
“那是自然。”顧知鳶喝了一口奶茶:“旁人一口一個王妃的叫著,我總不能失了分寸,丟了王爺的臉,從前王爺不是總叫我不要失了體統麼?”
宗政景曜一聽,神色一凜,緊接著一下子笑了,抬手在顧知鳶的臉頰上去掐了一下:“王妃記仇了?”
“那是自然。”顧知鳶眉頭一挑:“王爺從前教訓我的話,我可是一個字都不敢忘記。”
說話的時候,顧知鳶故意拖長了語氣,引得宗政景曜笑了起來:“可本王床上說的話,你卻好像不記得。”
顧知鳶的臉頰唰的一聲就紅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宗政景曜說道:“我竟然不知道,王爺這麼喜歡耍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宗政景曜神色認真,這樣羞澀的話,被他說的理直氣壯的。
顧知鳶都無語了,她抬頭看向了窗外欣賞外面的大雪紛飛。
突然一個女人穿著花衣裳的身影一閃而過,她的懷中還抱著一把琴,行色匆匆,像是急著去什麼地方一般。
但那張臉顧知鳶實在是太熟悉了,她立刻站了起來:“曜,是常陽。”
宗政景曜也跟著站了起來,往窗外看去,白茫茫的雪地之中行人本來就不多,那穿著花衣服的女人早就沒了身影了。
宗政景曜眼神一暗:“常陽已經死了,會不會是看錯了?”
顧知鳶眯起了眼睛,認認真真地說道:“不會的,絕對不會看錯的,就是常陽。
顧知鳶又說:“那張臉,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世界上沒有兩個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句話一出,顧知鳶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般,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劉氏死前說過,就算身高相似語氣相似,骨骼卻不是一樣的。
劉氏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