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兒的眼中鋪滿了淚水,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奴婢和其他人融入不進去,他們都討厭奴婢,要驅趕奴婢,奴婢沒辦法,只能來找您了。”
“驅趕?”顧知鳶坐了下去,眼中劃過了幾絲深邃:“怎麼會驅趕你,他們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
胡靈兒哽咽了:“奴婢出生卑微,不是什麼上的檯面的人,不招人喜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請娘娘留下奴婢,不要幹奴婢走,奴婢是真的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她哭的一雙眼睛都紅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娘娘,求求您了。”
“王爺。”顧知鳶瞧了一眼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抬頭瞧了一眼胡靈兒,眸光冷冽的很,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冷聲說道:“既然你想要跟著,那就跟著吧。”
“是,多謝王爺,王爺的大恩大德,奴婢永生難忘。”語罷胡靈兒一頭磕在了地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須臾,林昊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王爺,那七殿下,在城外二里地紮營了。”
“嗯。”
林昊瞧了一眼你立在顧知鳶身旁的胡靈兒,疑惑地問道:“這是?”
“一個丫鬟。”
“哦,哦。”林昊又看了一眼胡靈兒低下頭去。
胡靈兒媚眼含波,一顰一笑都扣人心絃。
宗政景曜是個兩眼空空的人,跟看不到她的歪門邪道,倒是顧知鳶瞧得清楚,她冷聲說道:“規矩的人,才活得久,有人不守規矩,就別怕人頭落地。”
聽到這句話,胡靈兒的瞳孔微微一縮,猛地攥緊了衣襬,雙眸之中劃過了幾絲冷冽,她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將軍,夫人傳信過來,說飯菜好了,請王爺和王妃移步飯廳。”
“嗯。”宗政景曜牽著顧知鳶的手:“走吧,去吃飯,讓那人在門口多叫器兩天。”
顧知鳶沒忍住笑了起來。
試問這人到底如何鬥得過宗政景曜,一切都拿捏的剛好。
聶香兒在客廳準備好了飯菜,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好像又回到了從前,變得活蹦亂跳了起來:“回來了,快吃飯吧。”
目光落在了胡靈兒身上的時候,聶香兒愣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這是?”
“一個丫鬟。”顧知鳶冷聲說道,胡靈兒的長相確實太出挑了,在任何的地方都能引起一片喧囂,不是說顧知鳶善妒,而是有個這樣的女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確實能給人添堵。
但,她還真的想看看,胡靈兒到底想要幹什麼!
聽到這句話,聶香兒將胡靈兒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扯著顧知鳶的袖子,小聲地說道:“這樣的人呆在身邊怎麼放心?”
顧知鳶:?
瞧著顧知鳶好像沒有聽懂的模樣,聶香兒又說:“一副狐狸媚子的模樣,是我的便將她趕走了,不要留在眼前......”
顧知鳶笑了一聲:“行,我一會兒便打發她離開。”
亂子已經夠多了,不希望胡靈兒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娘娘。”聶香兒好像怕顧知鳶生氣一般,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道:“丫鬟就該有丫鬟的模樣,你瞧她,跟勾欄瓦舍的,有什麼區別,這頭髮,這一縷......”
顧知鳶瞧了一眼胡靈兒,她知道宗政景曜兩眼空空,“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