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連滾帶爬的將手絹拿了起來,輕輕地擦拭著顧知鳶臉上的汗水。
唰!
流矢從車門射了進來,只對著顧知鳶的腦門。
“啊!”秋水嚇壞了,尖叫了一聲。
顧知鳶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箭,怒吼了一聲:“宗政景曜,你不行啊,差點射到我了!”
唰!
宗政景曜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來了一個人的頭顱。
鮮血噴湧而出,著實嚇人,地上已經是屍痕遍野,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白雪,還有掛在馬車上的棉被。
宗政景曜渾身沾滿了別人的鮮血,臉上也是粘膩的血液,他輕輕擦了擦臉頰,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很快就好了,你專心些。
”
“半個時辰了。
”顧知鳶喘著粗氣說道:“你這個當爹的不行啊。
”
被質疑了?
宗政景曜手中的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猛地衝入了殺手堆裡面。
他猶如一頭餓狼撲入了羊群一般。
所過之處,片甲不留,百來名殺手被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宗政景曜許久不動手,他們都為忘記了,昭王不但手段厲害的很,他的武功,也無人能及,相當厲害,這樣的人,何必碰到他的臉上去,自討沒趣。
眾人飛快的撤退,可宗政景曜哪裡會放過他們猶如殺瘋了一般,追著他們不放手。
其中一人,猛地摸出了一個炸藥丟向了馬車。
沙沙。
熟悉的聲音在馬車外面響了起來。
顧知鳶的瞳孔微微一縮,大喊了一聲:“宗政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