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政景曜站了起來,拂袖就要走:“你的事情本王管不了,做不了主,既如此,日後本王不管了,便是。
”
顧知鳶:?
王爺傲嬌起來才可怕,顧知鳶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袖子,大喊了一聲:“我喝,我喝,走什麼。
”
宗政景曜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轉身哪一刻,臉上浮上了一沉厚厚的寒冰,他伸手端過了玉碗,遞到了顧知鳶的嘴巴邊上。
苦澀的藥味衝的顧知鳶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瞧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汁兒,整個人都愣了好了一會兒,她強忍著噁心接過了藥碗,捧著碗一口飲盡。
苦澀的味道瞬間蔓延的起來。
藥才剛剛落入胃中,胃酸猛然翻滾了起來,一股噁心的味道頓時衝上了鼻息。
顧知鳶的臉色徒然一變,猛地指了一下陪旁邊的痰盂。
宗政景曜以為顧知鳶是吞不下去,冷著臉說道:“吐出來了,就重新喝。
”
顧知鳶哪裡管得了他,胃酸泛起,灼的喉嚨疼的厲害,她猛地站起了身子,飛奔向了旁邊的痰盂。
“嘔。
”漆黑的藥全都嘔了出來。
顧知鳶扶著桌子,將胃中的東西嘔的乾乾淨淨,卻還止不住的乾嘔,一張臉慘白,連血色都沒有。
宗政景曜的心中一慌,一把扶住了顧知鳶的手臂:“怎麼吐的這麼厲害。
”
“嘔。
”顧知鳶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勁兒的乾嘔,嘔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雙眼睛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