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短短一個月,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走了,皇帝病了,趙匡林監國,劉旭濡主事,要變天了。
”
“吳珵怎麼回事?”
“半個月前,姝婉入宮,去給太后請安,回去就病了,母親說是南疆的毒,眼下要南疆才有解藥,所以吳珵親自去了一趟南疆,半個月的時間,天翻地覆。
”
“他們怎麼敢!”顧知鳶知道他們惡毒,卻沒有想到,他們會給趙姝婉下毒,這才是真的叫人心寒。
“應當是有了嫡子,立嫡才是名正言順,太后都六十多了,皇帝覺得,能活到自己的兒子長大的時候吧。
”
宗政景曜坐在了草原上,望著遠處的皓月,嘴角勾起了一股弧度:“我只能說,祝他好運。
”
“你打算,打回去?”
宗政景曜笑了,握著顧知鳶的手:“那是我親手建立,清簌乾淨的,我不用打,便能直逼佑城。
”
“那你也要師出有名。
”顧知鳶想要坐在宗政景曜的旁邊,只見他脫下了自己的盔甲上的斗篷,撲在了地上,這才擁抱著顧知鳶坐下。
“師出有名。
”宗政景曜嘴角一勾:“皇城那位不是先帝的骨血,我乃是正兒八經的先帝的嫡孫,唯一的孫子,這叢陽不給我,該給誰?”
顧知鳶的緊緊握住了宗政景曜的手,心中浮起來濃濃的感嘆,他們為何要逼迫宗政景曜,這是一頭野狼,不是貓咪,惹不得。
“不過我的娘子什麼都不用操心,只需要照顧好身子,照顧好我的兒子。
”宗政景曜伸手在顧知鳶的肚子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顧知鳶側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沒忍住笑了起來:“昭王昭王,我該說你什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