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趙匡洪從沒有說過道歉的話,只是盡心竭力的照顧她。
看著他一點點消瘦憔悴,依瑪兒心也會疼,可她過不去心中那道坎兒。
趙匡洪將一個姜一看的比她還要重,她不敢保證,日後不會在出現另外的姜一。
可依瑪兒卻真的捨不得,放不下。
依瑪兒放下了話本子,拿著厚厚的披風披在了身上,小心翼翼的往偏房走去。
偏房裡面,趙匡洪憔悴的躺在床上,雙眸緊緊閉在了一起,那雙手瘦的如同枯槁。
顧知鳶拿了一隻果糖餵給趙匡洪。
寒宵搖了搖頭:“王妃,你說若是一開始六皇子就這麼情深意切這麼多的事情是不是不會發生了?”
“他本來就情深意切。
”
“那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情真意切是真的,耳根子軟也是真的。
”顧知鳶瞧了一眼寒宵:“如果你最好的兄弟,和你喜歡的女孩子有衝突你該怎麼平衡。
”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寒宵抿了抿嘴唇:“我當然是選擇我喜歡的女孩子。
”
顧知鳶:?
“畢竟見過斷手斷腳的,沒有見過不穿衣服的。
”
顧知鳶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寒宵,無語,不虧是宗政景曜帶出來的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寒宵輕咳了一聲:“王妃,那您說,眼下六皇子妃和六皇子還有和好的可能麼?”
“不知道。
”顧知鳶回答:“匈奴王快要進入佑城了,以他的脾氣,是不可能把依瑪兒留在這裡的。
”
“至於老六,父皇罷免了他全部的差事,他現在也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