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外面掛起了紅燈籠,遠處傳來了幾聲宮女們調笑的聲音,格外的歡樂。
倒是長思宮安安靜靜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顧知鳶睡得腦子有點昏,喊了一聲:“秋水。
”
“我給秋水放假,讓她出去和冷風玩兒去了。
”
顧知鳶被突然開口的宗政景曜嚇了一跳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做什麼立在旁邊不說話?裝神弄鬼的!”
宗政景曜身穿黑色的浴袍,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的軟榻上,手中捧著一本書,一臉疑惑地瞧著顧知鳶:“你如今眼中當真是容不下我了,我坐在這裡,你都瞧不見。
”
嗯,有點委屈了。
顧知鳶瞥了他一眼,站了起來倒水喝。
水壺空空,一滴水都沒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從心中升起,她重重將水壺摔在了桌上:“來人。
”
安靜,沒人回應。
顧知鳶惱怒:“昭王幾個意思?如今是看我不順眼了,打發了我身邊的人,誠心跟我作對?”
宗政景曜:?
莫名其妙好大的火氣,長思宮本來就沒有什麼人,只有灑掃的婆子,眼下做完了工都歇下了。
什麼叫自己跟她作對?
宗政景曜放下了書,抬眸瞧著顧知鳶:“渴了餓了?我命人做膳食來?”
“呵呵。
”顧知鳶抬眸瞧了一眼宗政景曜:“王爺是在警告我麼?如果沒有你的開口,我連喝水吃飯都困難了?你是真的把我當做你牢籠之中的困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