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握著宗政景曜的手,眼中劃過了一絲淺淺的笑容:“王爺,他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嚇得像是小雞仔子一樣,低著頭,不敢言語。
”
“不知道。
”宗政景曜聲音清冷了幾分:“許是做了虧心事,不敢抬頭來。
”
眾人一聽,嚇得猛地又哆嗦了一下,眼中劃過了一絲濃濃惶恐,恨不得將頭埋在肚子裡面去。
趙帝想必早就聽說了外面的事情,宗政景曜前腳剛剛到,後腳,朝德殿的門便開啟了。
“上朝!”
鐘聲,輕輕敲響了三下。
叢陽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正午時分上朝,但卻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的怨言。
宗政景曜牽著顧知鳶的手,走在了最前面,一步一步地走入了朝德殿。
趙帝的臉上浮現著絢爛的笑容,高興地說道:“昭王,昭王妃免禮,來人,賜座!”
免禮,賜座,這是多麼高的榮譽。
“謝父皇。
”宗政景曜牽著顧知鳶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雙眸懶洋洋地盯著殿中的眾人。
顧知鳶就坐在了旁邊,整個人身上充滿了肅殺和冷冽,比宗政景曜身上的更加強烈幾分。
昭王不是很可怕,反而昭王妃更加的可怕,瞧瞧昭王妃那想殺人的衝動藏不住的模樣,真的是叫人覺得害怕。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眾卿,平身,昭王凱旋,實在大喜,普天同慶......”
“父皇。
”宗政景曜懶洋洋地打斷了趙帝的話:“還沒有到普天同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