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秦婉婉性格溫婉，不喜歡爭鬥，也十分的安靜。
如今怎麼這般狠得下心來？
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盯著秦婉婉，眼中劃過了一絲驚訝，又看向了秦婉婉旁邊的顧知鳶。
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林霜雪一聽，立刻叫器了起來：“你不能這麼對我，九族，難道你不在我的九族之內麼？秦婉婉，你連你自己都要殺？”
“我母親，被你們賣給了秦家，冠了秦家的姓已經不是你林家的人了。
”
“我念在那一絲絲的情誼份上對你好，將你看做自己的妹妹，帶你參加祭祀，你是怎麼對我的？”
“你想搶我的丈夫，你想要殺我，你這樣的人，死了也是活該。
”
秦婉婉憤怒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林霜雪的臉上。
如果不是顧知鳶聰慧，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早有準備的話。
自己不是答應林霜雪進了十七皇子的門，就是魂歸九天，秦家與十七皇子和昭王決裂。
好狠的一盤棋，好毒辣的手段。
“林霜雪。
”顧知鳶突然開口，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林霜雪：“是誰讓你這樣做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是乖乖的說出背後的真兇，陛下尚且可以饒恕你的家人，如若不然的話，那就是誅九族！”
“當真？”林霜雪跪在了地上，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家人，就一切都好了！
“當真。
”趙帝的臉色嚴肅了起來，眼中劃過了一絲冷光，目光清冷的盯著林霜雪：“只要你說出來是誰指使你謀害皇子妃的，朕可以從輕處理。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