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你。
”顧知鳶無語,她隨意的將腿搭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我這腿痠軟的厲害,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你倒是不客氣,使喚本王倒是很順口。
”
他伸手輕輕地按著顧知鳶的腿:“昨夜沒有用熱水泡腳?”
“太累了。
”
“這般不愛惜自己,活該腿痠。
”
“王爺既然愛惜我,怎麼不見你半夜過來打水給我泡腳?嗯?這麼看來,王爺也不愛。
”
宗政景曜:......
“昨夜,本王與父皇,還有方丈大人徹夜長談。
”
“談什麼?”
“談國運與未來,方丈一直嘆氣,欲言又止,到最後也沒說出話來。
”
“你覺得有人買通了方丈?”顧知鳶的眉頭一挑,心中劃過了幾絲疑惑。
“有可能,畢竟本王名不正言不順,不過那老頭也有趣,一直問是不是我在操辦的祭祀。
”
宗政景曜一邊給顧知鳶捏腿,一邊說,突然沒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
“說起來好笑,父皇就在旁邊,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父皇卻說是我在操辦的,看來,父皇心思也不簡單。
”
顧知鳶沉默了一下,她的眉頭微微一蹙:“父皇在試探?”
“嗯。
”宗政景曜點了點頭:“出門過後,父皇吩咐御林軍將方丈的院子圍了起來,命令在祭祀結束之前誰都不能見方丈。
”
嘖。
顧知鳶吃飽喝足了之後,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宗政景曜,笑呵呵地說道:“父皇這般,可不就斷了人家的路了?”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突然笑了起來:“是,斷了別人的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