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低頭一看,剛剛好看見宗政景曜的腰上擦著一把匕首。
她的臉色頓時難看的厲害:“宗政景曜,你想死是不是!”
“他捅我。”宗政景曜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
其實這一下他可以避開的,但,他還有別的想法。
“我現在都想捅死你,省的自己擔驚受怕!”顧知鳶扶著宗政景曜往外面走。
吳珵蹲在地上檢查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南疆的人,莫非南疆......”
“但是,王爺的外婆是南疆白氏的嫡女,他們要動手,也不該對王爺下手。”
宗政景曜涼涼地掃了一眼低下的屍體:“是有人勾結了南疆叛亂的白松,查出來。”
“下官領命!”吳珵一聽立刻說道。
“王爺真狠。”吳珵檢查了兩具屍體:“脖子全都扭斷了,骨頭都碎了。”
“人不是本王殺了的。”宗政景曜將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壓在了顧知鳶的身上:“王妃真厲害,記得保護好本王哦!”
吳珵:......
顧知鳶冷著臉扶著宗政景曜往外走,全身瀰漫起了幾絲冷意。
奇了怪了,白松要來殺自己,帶著幾個垃圾來,不是送死麼。
吳珵蹲在山洞裡面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突然發現角落裡面有幾具屍體。
他拿著燭火一照,頓時覺得心驚肉跳。
這些屍體的死像十分難看,喉嚨那一塊全部都癟下去了,像是骨頭被人生生捏碎了一般。
吳珵抬頭看了一眼滿身傷痕的宗政景曜。
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來。
這種危險之中,他展現了絕佳的身手,將所有危險全被隔絕了,他遍體鱗傷,顧知鳶卻一點危險都沒有受到。
只怕顧知鳶還在想為什麼遇到的全是一群垃圾。
只能說吳珵真相了。
顧知鳶扶著宗政景曜上了馬車。
宗政景曜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顧知鳶猝不及防的被拉扯了一下,整個人跟著宗政景曜往下倒。
“宗政景曜!”顧知鳶驚呼了一聲。
顧知鳶迅速的從宗政景曜的身上爬了起來,見他半躺在馬車的坐凳上面,鮮血打溼了那件灰色的袍子。
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嘴唇微微發黑,狀態極差。
顧知鳶的手指搭在了宗政景曜的手腕上,他的脈象十分的混亂,是中毒了。
這個毒來源不是蛇毒,是來源於匕首上。
顧知鳶扯開了車簾,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把馬車守好,任何人敢靠近,你就死定了!”
“是!”寒宵瑟瑟發抖的回答道。
顧知鳶開始給宗政景曜打針。
她的臉色十分難看,看的宗政景曜都有些害怕了,他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顧知鳶的臉頰:“你放心,我沒事,有你在......”
顧知鳶一把將宗政景曜的手給拍開:“我從前說的話,你一句都不記得?”
“好疼。”宗政景曜輕哼了一聲。
宗政景曜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到不是我不聽,實在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