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棒!
頓時,玉卿啞口無言。
“還請你讓開,我們要進城去。”
玉卿猶豫了一下:“昭王妃真的沒有興趣麼?關於白松的事情......”
宗政景曜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悠悠傳來:“冷風,怎麼不走?”
“王爺有人攔路。”
“半夜哪裡來的人,許是什麼野物,碾過去就好了。”宗政景曜說。
玉卿:......
頓時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
玉卿的眼神之中劃過了幾絲冷冽,讓開了一條路讓宗政景曜和顧知鳶離開。
顧知鳶低聲說道:“大半夜來打兔子,你相信麼?”
“不相信。”宗政景曜說:“但本王假裝相信。”
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眼中閃爍的冷冽的光芒,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大尾巴狼。”
宗政景曜低頭在顧知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現在算是什麼大尾巴狼,回府再給你看看尾巴。”
頓時,顧知鳶的一張臉猛地紅了起來,一把將近在咫尺的俊臉給推開了。
宗政景曜飛快的湊了上去,盯著顧知鳶的眼睛露出了一抹笑意,手卻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怎麼?等不及了?這裡看也可以。”
“宗政景曜!”顧知鳶咆哮了一聲,用力的推了一下:“別動!”
宗政景曜卻不甘心的將顧知鳶擠在了角落裡面,低頭輕輕吻了吻顧知鳶的嘴角:“小鳶兒,老夫老妻的,你還害羞了?”
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側著頭,避開了宗政景曜輕咳了一聲:“獸情大發,也得回去......”
“本王不想。”宗政景曜輕輕舔了舔顧知鳶的耳垂。
“外面還有三個人!”
“王妃,我尿急......”
說完之後,冷風和寒宵兩個人飛快的離開了。
銀塵站在車轅上,一臉茫然。
“兔子!王妃,我給你抓個兔子做宵夜!”
三個人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宗政景曜伸手環住了顧知鳶的腰,輕輕的酒氣噴灑在她了臉上:“小鳶兒......”
“嗯?”顧知鳶一隻手摟著宗政景曜的脖子,半眯著眼睛,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腰帶。
宗政景曜一下子便笑了起來:“小鳶兒就這麼迫不及待?”
“王爺不是說了麼?老夫老妻了。”顧知鳶一把便將宗政景曜的腰帶扯開了,低頭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宗政景曜輕哼了一聲,手指輕輕挑來了顧知鳶衣服的帶子,低頭堵住了她的紅唇。
遠處的山丘上。
玉卿騎在馬上,盯著官道上停下來的馬車,眼中劃過了幾絲冷意。
東昇飛快的來到了宗政景曜的身邊,輕聲說道:“公子,昭王喝了酒,忍不住要在馬車裡面和昭王妃......和昭王妃共赴巫山......”
“呵。”玉卿滿臉冷意,一身肅殺,和平時溫潤的模樣完全不同:“宗政景曜,這是在挑釁我麼?”
他故意停車在這裡,故意宣誓主權,對玉卿來說,和挑釁沒有什麼區別。
東昇輕咳了一聲,垂下了眼眸,嘆了一口氣,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偏偏殿下只看上了昭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