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打直了背脊的模樣,嘉貴妃猛然響起,別人對顧知鳶的稱讚。
她緊緊握著拳頭,顧知鳶太強了,但,只要擋住了她兒子的路,就都不能留下來!
顧知鳶走了出去,剛剛好看到宗政景曜站在外面,宗政景曜的臉色並不好看,有些單頭地問道:“聽說你受傷了?什麼地方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顧知鳶伸出手說道:“被一隻小花貓撓了一下,我已經送它歸西了,你別擔心。”
宗政景曜低頭看著顧知鳶的手背,眼神一暗,冷聲說道:“幸好你將這個畜生斬殺了,不然本王也絕對容不下它。”
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眸中佈滿了陰霾,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安撫一般,柔聲說道:“別生氣了。”
宗政景曜問:“疼麼?不是說被貓狗抓咬了會得病麼?也不知道這隻貓有沒有病。”
“我回去擦點藥就好了。”顧知鳶說,回去打了狂犬疫苗,就沒事了。
兩個人攜手一起往宮外走去。
顧知鳶問:“你怎麼來了?”
“依瑪兒說你被嘉貴妃叫走了,本王知道,沒好事,她怎麼說的?”宗政景曜一隻手緊緊握著顧知鳶的手,溫柔地問道。
“回去說。”顧知鳶說。
走到宮門口的時候,顧知鳶瞧著依瑪兒的馬車還沒有走,有些詫異地說道:“她們還沒有走?”
“嗯。”宗政景曜說:“一起去雲樓吃飯。”
“依瑪兒是不是有話跟我說?”顧知鳶問。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昭王妃聰穎過人,果然是名不虛傳。”
顧知鳶聽著宗政景曜調侃的話,眉峰一挑:“是啊,本宮若是不聰明,又怎麼能配得上昭王呢。”
顧知鳶的話引得宗政景曜側目。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上了馬車。
一上馬車,見四下無人,顧知鳶立刻從醫療系統裡面拿出了狂犬疫苗。
宗政景曜看著她麻溜的將藥水懟到了針筒裡面,隨後麻溜的扎到自己的手臂上,整個過程面無表情,心中微微有些心疼地問道:“疼麼?”
“跟螞蟻咬一下差不多。”顧知鳶將針筒好好的收了起來,又拿了藥水開始洗手:“我今日當眾扭斷了小端妃的貓的脖子,只怕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王爺,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多大點兒事情。”宗政景曜摟著顧知鳶說道:“若是你沒有掐斷它的脖子,本王也不會容忍它好好的活下去的,一個畜生而已。”
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眸中迸發出的危險的光芒,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冷靜一點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是不。”
“看來,趙匡宇在鹽城的日子還是太好過了。”宗政景曜說:“讓小端妃還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