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到了大理寺,周相寅已經把冷風也放出來了,冷風看到二人的時候,嘿嘿一笑說道:“我還以為起碼要四五天呢,王妃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你要是沒住夠,叫周大人開啟門,繼續給你住。”顧知鳶掃了一眼冷風,一臉無語。
冷風抓了抓頭髮,搖了搖頭,緊接著,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對顧知鳶說道:“王妃,我能回到王府去麼?我有點事情。”
顧知鳶眯了起來眼睛,有些調侃的一字一句的問道:“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冷風當下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說道:“是在下的私事是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玷汙了王妃的耳朵。”
“去吧。”顧知鳶知道冷風要做什麼,直接鬆口讓冷風去。
頓時,冷風像是剛剛從五指山下蹦出來的猴子一樣,高興的找不到北,激動不已的跑了出去。
顧知鳶笑了一聲說道:“果然,人一但碰到了情字,容易變傻。”
宗政景曜也跟了笑了起來:“是。”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和仵作一起往放著李盈盈屍體的房間走去。
李盈盈的屍體儲存的還算完整,還沒有開始腐爛,但是全身都起了大塊的屍瘢了。
仵作說:“王妃,要解刨在下也可以,還是在下到代勞吧,不要髒了王妃的手。”
“沒事。”顧知鳶說:“你給我打下手,就可以了。”
仵作點了點頭,跟著準備就緒的顧知鳶開始解刨。
宗政景曜沒有進去觀看,而是去了周相寅的書房裡面。
周相寅畢恭畢敬地說道:“王爺,武試的事情已經準備就緒了,都是些文武雙全的。”
宗政景曜點了點頭:“本王知道。”
他悠閒的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平日是怎麼哄你妻子開心的?”
周相寅:?
周相寅只是沉默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說道:“賤內是粗鄙之人,與王妃不同,平日裡面下官就準備些花啊,還有首飾啊,衣服什麼的,她就很開心。”
“你的妻子是什麼人?”宗政景曜又問道。
“賤內是欽州知州的女兒,知州是下官的表舅舅,算起來,也算是青梅竹馬。”說道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周相寅的耳朵都紅了:“平日裡面看起來野蠻,其實對下官很好的,會給下官洗腳,做粥,下官讀書,她紅袖添香......”
周相寅說起來就沒完了,他的耳朵微微發紅,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整個人身上都瀰漫著幸福的感覺。
宗政景曜說:“有空,帶著你妻子去昭王府玩耍。”
周相寅:?
不過周相寅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宗政景曜的意思,他說道:“能去昭王府是下官的榮幸。”
顧知鳶從門口走了進來說道:“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宗政景曜立刻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沒什麼,你的事情都楚離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