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說:“是,等他把身體養好些先,不然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能進行手術。”
大概是有人診斷出了吳松楠的病,吳松楠便自我放棄了,加上他以為程敏嫻死了,自己都不想活了,所以才這麼虛弱的。
瞧著顧知鳶說的頭頭是道,整個人身上彷彿包裹著一層金光一般,宗政景曜沒忍住,抱住了顧知鳶的,在顧知鳶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顧知鳶抬頭看著他:“你幹什麼?”
“本王有時候覺得,本王前半生的運氣全部都用來遇見你了。”宗政景曜感慨的開口。
顧知鳶從來沒有想到過宗政景曜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看了宗政景曜一會兒,抬手捏住了宗政景曜的下巴,吻住了他的薄唇。
宗政景曜他瞳孔微微一縮,他哪裡經得住顧知鳶這般撩,摟著顧知鳶的腰的手臂猛地收緊,直接將顧知鳶拉著到了自己的懷中,另外一隻手扯向了顧知鳶的腰帶。
顧知鳶突然抬手握住了宗政景曜的雙手直接將他的雙手舉過了他的頭頂,緊接著,跨坐在在自己的腿上,另外一隻手挑起宗政景曜的下巴:“唔,這長相真對胃口。”
宗政景曜沒有掙扎了,任由顧知鳶禁錮著他的雙手,抬起頭,衝著顧知鳶一笑,那笑容使天地瞬間失去顏色:“王妃,請吧。”
顧知鳶被宗政景曜這句話逗笑了,她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王爺!”
冷風,猛地推門走了進來,當看到顧知鳶和宗政景曜的姿勢的時候,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他猛地後退一步,關上了門!
靠靠靠!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救命啊!
寒宵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著冷風生無可戀的模樣,問道:“王爺在麼,我找王爺有事情了。”
“別。”看到寒宵的手推在了門,冷風立刻要阻止。
卻沒有來得及,寒宵伸手推開門,裡面是什麼狀況都沒有看清楚,好像只看到來兩個人重疊在一起,一個硯臺直接飛了過來,打在了寒宵的腦袋上。
速度快的連躲都來不及。
寒宵連躲都沒有躲,直接被砸倒在了地上,黑漆漆的墨水潑在了他的臉上,身上,簡直是慘不忍睹。
躺在地上的寒宵,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他乾脆不起來,躺在地上裝死。
冷風摸了摸鼻子,幸好自己跑得快。
此時,裡面傳來了宗政景曜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冷風!”
頓時,冷風感覺自己的魂魄都在天上飛了,背上的汗水將他的衣襟全部打溼了。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往裡面走,路過寒宵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寒宵的手指。
“啊!”寒宵尖叫了一聲彈了起來,緊接著一下子又躺了下去。
精神高度緊張的冷風差點沒有嚇得竄到宗政景曜的面前去。
宗政景曜冷聲說道:“寒宵,滾進來。”
寒宵立刻彈起來,兩個人灰溜溜的站在宗政景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