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去追究,你都利用在本王身上來了,本王還不能追究麼?”宗政景曜冷聲說道。
顧知鳶笑了,不屑地看了一樣宗政景曜:“王爺怕是忘記了,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來了,你還叫我不要追查,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這句話我現在也送還給王爺。”
“你信不信,本王現在掐死你,像是掐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宗政景曜眸子如同寒潭盯著顧知鳶,捏著顧知鳶的下巴的手緩緩滑到了顧知鳶的脖子上面。
顧知鳶的眉頭輕輕一跳,笑道:“王爺想要殺死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想要殺死我一點也不稀奇。”
“本王若是想要殺死你,你早就沒有命了。”宗政景曜握著顧知鳶的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
“或許王爺有什麼別的癖好呢?”顧知鳶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宗政景曜不敢這麼正大光明地殺了自己,自己好歹是恆華城的城主,就算他是皇帝的親兒子也不行。
“你是篤定了本王不敢殺你麼?”宗政景曜瞧著顧知鳶漫不經心的模樣,怒火中燒,呵斥了一聲。
顧知鳶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可不敢,王爺的心,海底的針,我怎麼知道王爺心中怎麼想的。”
“顧知鳶。”宗政景曜冷聲呵斥:“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本王的極限。”
“不是我在挑戰王爺的極限,王爺最好放開我。”顧知鳶眉頭微微一挑:“你傷口上的線還是需要拆除的。”
“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鬆開了顧知鳶:“再有下一次,本王殺了你。”
顧知鳶眉頭一挑,不但有下一次,還有下下一次,永無止境。
第二日一早,顧知鳶在院子裡面散步,早上的空氣十分的清新很適合出來走一走,這個時候,顧知鳶看到一個人迎面走來,她帶著擋風的斗篷,在丫鬟的攙扶下往,往門口走。
顧知鳶一看,就是常陽郡主,秋水輕聲說道:“王妃,常陽郡主不是說早就走了麼怎麼還在這裡?”
“你不知道。”銀塵的手中拿著一塊糕點,吃了一口,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常陽郡主,表面上說的要走,其實這段日子一直都沒有走,都在王府中呢,只是王妃一直在忙不知道而已,這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這個時候看,常陽郡主也看到了顧知鳶在這邊,她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指著顧知鳶說道:“你別以為你躲過了初一就能躲過十五,你做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出來,太后回來了之後,有你好看的。”
顧知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常陽郡主的手指,用力的一折。
“啊!”常陽郡主疼的尖叫了一聲,那雙充滿了怒火的眼睛此刻被疼痛充滿,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顧知鳶一把鬆開了常陽郡主,用力的一推,直接將常陽郡主推倒在地上:“你娘沒有教過你說話的時候不能指著別人麼?”
“顧知鳶,你放肆!”常陽郡主冷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