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很猶豫,要不要勸說宗政無憂不要再喝這個藥了。
但是,她又怕說出來牽扯太多,只怕自己到時候都自身難保了,畢竟幕後之人是誰她都不清楚,如果是宗政景曜呢?
“喂喂喂。”見顧知鳶居然走神了,宗政無憂咆哮了起來:“女人,你有沒有再聽本王說話!”
“啊。”顧知鳶回過神來眉頭一皺:“你四皇兄這麼好,我可配不上他。”
謝天謝地,自己可不想和宗政文昊沾染上絲毫的關係了。
“你若是真的想的話,本王可以幫你。”宗政無憂板著臉說道:“別誤會,本王只是不喜歡欠人的人情而已!”
“那你這個人情還非欠不可了,我就是要讓你還不清!”顧知鳶故意氣他。
“女人,你......”
“今兒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在帶你去外面練習。”顧知鳶打斷他的話,她可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她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轉移他的注意力:“到時候,給你一個好玩兒的。”
“什麼好玩的?”
孩子果然就是孩子,就算是再怎麼裝,還是孩子的天性,一聽到好玩的東西,就忍不住了。
顧知鳶神秘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
見顧知鳶轉身走了,宗政無憂眉頭微皺,雙手緊緊的握著扶手,輕哼了一聲,十分傲嬌。
第二日,宗政無憂很早就在院子裡面等顧知鳶了。
“這麼早?”顧知鳶來時,瞧著宗政無憂杵著柺杖,站在一顆芙蓉樹下。
“本王說過,為了站起來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宗政無憂眉頭微微一皺,他抬頭打量顧知鳶,心中好奇她昨日說的好玩的是什麼?
瞧著宗政無憂的目光,顧知鳶笑了,故意賣了一個關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說的好玩的是什麼東西?”
“本王才不在乎。”宗政無憂收回了目光,雙手緊緊抓住了柺杖,目光閃爍,不敢看顧知鳶的眼睛。
顧知鳶笑了:“你不在乎,那算了。”
“你!”宗政無憂一聽,眉頭一皺:“本王是不在乎啦,不過,若是你想要玩,本王可以陪你。”
他一副勉強的樣子,好像居高臨下的施捨顧知鳶一般。
顧知鳶不在意,只是笑了,走了過去,抬起了手。
宗政無憂杵著柺杖退後了兩半,橫眉冷對:“又想摸本王的頭!”
“喲,我就說嘛,不趁著你不會走的時候欺負你,等你能站起來了,你就知道躲了。”顧知鳶笑了,宗政無憂的臉上的情緒,終於像是一個孩子了。
“哼。”宗政無憂別過頭去,冷哼了一聲。
“秋容,秋水。”顧知鳶拍了拍手。
秋容拿著一個巨大的竹筐走了出來,秋水抱著一個竹子編成的球一樣的東西跟在秋容的後面。
“這是什麼?”宗政無憂略帶好奇。
“球啊。”顧知鳶拿過秋水手中的球,輕輕一踢,提到了秋容抱著的竹筐裡面,回頭衝著宗政無憂一笑說道:“來,你來把這球踢到竹筐裡面去。”
宗政無憂眉頭一皺,顯然有些猶豫了,他現在走路都要靠柺杖,真的能做到麼?
“怎麼?”顧知鳶抱著手,眉頭微微一挑:“你不敢了?害怕了?”
“誰說的?”當下宗政無憂便不服氣了:“本王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