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無憂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看到宗政無憂臉上的防備一點一點的消散了,顧知鳶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如果宗政無憂不配合,自己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第二日一早,顧知鳶照舊去給宗政無憂治療。
這一次,宗政無憂配合多了。
眼中甚至有一絲絲的期待,期待這一次自己的感知力會更強。
銀針扎完了之後。
宗政無憂的感覺和昨日差不多。
只能感受到一點點感覺。
他有些失望了,眉頭一皺:“為何我感覺與昨日差不多,是不是,我只能有這麼多感覺了?”
顧知鳶一聽,一邊收拾銀針一邊說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身體是靠養的,慢慢來。”
“嗯。”宗政無憂點了點頭,他現在十分信任顧知鳶,雖然嘴巴上面不承認。
“七殿下,喝藥了。”這個時候,宗政無憂的隨從端來了一碗黑漆漆的藥。
看到那藥,顧知鳶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味道。
這時?
她抬手截住了藥,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頓時,心中波濤洶湧了起來。
是罌粟!
誰這麼變態,給一個小孩子下罌粟?
“怎麼了?”見顧知鳶的面色變幻莫測一般,宗政無憂的心中微微一怔。
“這個藥是誰給你的?”顧知鳶問。
“我自小身體就不好。”宗政無憂說:“是宮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醫開給我的藥,從小就喝,一日不喝就會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