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聞言,無力吐槽。
你特麼自己先前都被蚩尤嚇成不知何等落魄之樣,如今竟然還有臉面說我?
瑪德,要不是老子如今血氣虧空,現在就把你打成翔!
“運氣倒是挺好,竟然沒有直接被那尊妖邪斬殺。”隨即四殿下繼續冷言嘲諷道。
江昊不再理會這些被他譽為“配角”的小角色,感覺與他們多論一個字都是在浪費時間。
乾王自然也是注意到這一幕,然而他卻並沒有刻意地去阻止。
王族之中的王者,向來都是踩踏著諸多同族天驕而上的,唯有殘酷的爭鋒方能鑄造出最強的那位王之繼承者。
因為相比較起江昊,他更喜歡其餘的王殿所展現而出的盛氣凌人之勢。
若想成為一尊王者,自身必須擁有絕頂的王者霸氣,而江昊顯然是他的九位兒子中,最不可能存在這等霸氣的存在。
更何況江昊還無法修煉,如此之人誕生於江氏王族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競爭力。
因此乾王也是對江昊表現的有些不滿。
然而四殿下的話音剛落,卻感受到江昊的肉身漸漸地產生出一股微弱的血氣波動。
那是他的肉身在恢復著虧空的血氣。
漸漸地,就連他的臉色也再次紅潤起來。
“你啟用了血氣之力?!”四殿下江雲有些難以置信驚呼道。
“這怎麼可能?你已經登堂入十六了,怎麼還可能啟用血氣之力?”
周圍的武將後裔聞言,也是無比的驚愕,十六歲已經是成年之體,若是在此之前都無法啟用血氣之力,幾乎可以斷定是凡體,此世無法修煉。
江昊能在十六歲時打破傳統禁錮,啟用血氣之力,足以將其稱為“奇蹟”。
“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竟然讓他在誤打誤撞之下啟用了血氣!”幾位王殿咬牙切齒道。
不僅是他們,就連乾王也是感到格外的驚愕,已經步入十六年歲的第五個兒子竟然啟用了血氣,開啟了修煉一途?
然而乾王洞察到江昊的血氣活性與掌控程度,根本不像是剛啟用的狀態,反倒似是已經啟用了有一定的日數。
乾王瞳孔緊縮,心道:好傢伙,隱藏的夠深,甚至是將父王都給隱瞞了過去!
微微恢復絲毫的血氣後,江昊的體力勉強能夠支撐他的肉身進行活動。
他站起身,目光凝視於那一眾包括王殿在內的王族一脈後裔,雖然表面上看似面無表情,但實際上內心卻是無比的不爽。
若非此刻他的血氣與靈氣虧空,聽著他們的冷眼嘲諷,他真的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暴打他們一頓。
即便場面上有乾王坐鎮,他依舊膽敢毫無畏懼的朝他們出手,甚至將他們打殘。
江昊從來不認為自己優柔寡斷,那都是弱者為自己的懦弱找的藉口標籤。
如今他的實力與這些王族一脈後裔相比,絕對能夠打爆他們。
既然他如今有如此強橫的實力,為何還需要繼續容忍下去,那豈不是暴漲了他們的威勢,而委屈了自己?
“這次算你們的運氣好,先暫時將你們的頭顱寄存在你們的脖子上。”江昊暗念心道。
“江昊那小子倒是挺囂張的,還真以為啟用血氣之力就無敵了?”
“啟用了血氣又能夠如何,十六歲方才啟用血氣的修士,未來的修煉一途又能夠走多遠?廢物終究是廢物,無論你多麼渴望逆天而行也無法擺脫你廢體的宿命!”王族一脈後裔依舊不嚴吝嗇的諷嘲道。
祖祭被蚩尤的出現徹底擾亂,如今的祭祀之壇上一片狼藉,猶如一座破敗的廢墟。
隨著祖祭的落幕,眾人也紛紛離開祖祭之壇。
祭祀大法師不知何時出現在乾王的身後,拱手作揖道:“王上,祖祭大典被妖邪破壞,先祖之靈未能迴歸淨土,必將會為乾江王朝引發劫難。”
乾王若無其事道:“無妨,本王自有解決之法。”
乾江王朝的歷史上也曾發生過祖祭之日,先祖之靈暴走從而為王朝帶來厄運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