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朝京都洛城一片淒涼,皇宮內也是簡陋無比,朝廷上君臣們個個愁眉苦臉,沒有一絲陽剛之氣。
身居龍椅之上名為趙奕,他芳齡31,距登基之日已有七年之矣。雖懷雄心壯志,可卻資質平凡,旁無能臣輔佐,成為一代庸君。
“國庫虧盈,糧草短缺,資源匱乏,順登基數年以來又發生過不少天災,害得大恆到處都是難民,百姓流離失所,順痛心呀!”趙奕懷著無助的眼神,呵了口氣,嘆息說道。
群臣們也是一群廢物,一個二個不想應對之策,反倒是集體退宿。
“此乃天命,請朝皇節哀,請朝皇節哀!”
群臣蠢言,氣得體弱的趙奕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扶著龍椅,奮力的站起身子,怒道:“節哀,你們一個二個不想應對之策,竟然還在這裡讓順節哀,大恆現在都變成了什麼樣子,順還結什麼哀?啊!”說罷,趙奕又痛苦的苦澀了數聲。
“這……”群臣互視了彼此片刻,而後苦澀低頭,變得啞口無言。
“你們怎麼不會說話了,難道我大恆的臣子都成啞巴了不成?”
話音剛落,便見殿外傳來,“報!”,隨後便一將軍,手持書信,行入殿內。
“元帥對您的請柬,請朝皇一目。”
“呈上來!”
書信呈於趙奕手中,只見他開啟一閱,沒過一會兒臉上便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此刻,群臣滿懷好奇,悄然討論著,“這怎麼回事,朝皇的氣一下就消了,難道此次出征有效了?”
隨後,只見趙奕放下手信,“諸位愛卿,雖然此次出征未勝,但是夏朝天子有意與我朝議和,說只要我們不再侵犯他朝領頭,夏朝天子非但可以既往不咎,還可為我恆百姓每年送來足量的糧草,馬匹,乃至耕牛,除此之外,還承諾說凡我大恆無地居民者,均可遷居於夏。”說完,他微嘆一氣,“難得如今的夏朝天子能有如此仁義之心,我這大恆子民總算有救了!”
此時一位老臣,應是按奈不住,直接他拿穩奏摺,毫不猶豫的站出勸諫,“朝皇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呀!”老臣面如黃土,一股低沉的語氣從他口中吐露而出。
“你說什麼?”趙奕懷著質疑的目光注視著他。
“朝皇不可呀!這夏朝分明讓我朝做他的走狗,此乃奇恥大辱。如若答應,我大恆不就已經名存實亡,形同虛設。況且微臣方才還聽到說凡可我大恆無地居民者,都可遷都於夏,這外看是他們的仁義之心,可實際他們卻想要把我大恆收為己有,當年李崇歡多次率兵侵犯我大恆,現如今都不少領土還未收回,和他們議和我恆早晚有一日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微臣懇請朝皇三思呀!。”
“死後無葬身之地?”趙奕冷哼一聲,質問道:“大恆都走到了今日這個地步,難道順就讓它再這麼繼續下去,就會有一個好的下場?難道順拒絕議和,促使將來我大恆更多的百姓流離失所,就是明智之舉了嗎?”
“這……”老臣一臉難堪之色。
“剛才順讓你們替這大恆排憂解難的時候,你們一個二個就知道跪在那兒,啞口無言。現在竟然還對順大言不辭講氣節,你無德無能,光有氣節又有何用?順告訴你為了兩朝百姓,順就算是做狗又有何妨,來人!”趙奕威武的站起身子,震聲說道。
“傳順旨意,即刻下旨議和,並昭告天下,順永不犯夏!”
轉至北夏,清郡王府。
“報告皇相令,查到了!”說完,曾傑便靠近了李梟的耳邊悄然的說出秘密之言。
隨後,李梟嗯哼一聲,神色之上增添了幾分仔細:‘果然不出我料,李建國終於知道反抗了!”
“皇相令,既然高陽端並未真心投靠於您,要不要我們想把他!”曾傑奸笑一聲,擺出殺人的手勢。
李梟一口否定,“不!高陽端身為開朝功臣,順既然現在架空了他的丞相之權,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把他殺掉呢?況且他是聖上的大舅哥,寡人留著他還有不少用處!此事,你就莫要再提了。”
“是,大人英明!只是不知皇相令接下來有何打算?”曾傑疑惑問道。
“既然那李建國想要反抗,寡人就給他一個機會,等恆朝那方一穩定寡人就把手中一半虎符交給他,到時候我看他如何應對!”
這話可把曾傑嚇傻了,他用著恐慌的眼神注視著李梟,“微臣沒有聽錯吧,皇相令要把兵權還給聖上?”
“寡人有說過要把兵權交在他的手中嗎?”李梟滿嘴的質問語氣,令曾傑萬分詫異。“寡人只是說要把一半兵府交於聖上的手中,看他接還是不接!”
“微臣愚昧,不知皇相令所謂何意?”李梟此言,讓曾傑陷入了迷茫之中。
“既然愚昧,那你就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是,微臣告退!”
曾傑退後,李梟又露出一絲冷笑:“太祖啊!當年你打仗之時留下來的那些老弱殘兵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