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說話這麼吞吞吐吐,是不敢嗎?”
“不是不敢,而是懷兄……懷兄此舉未免也太殘忍了,能否換一個方式處決他們?”李建國的語氣十分婉轉且柔和的說道。
李人懷奸笑著:“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這麼幼稚的借囗,既然朝皇把這些囚徒交與我來處置,那我又何需手軟?倒是你身為皇室子孫,竟然連一點皇家的氣勢也沒有,真是讓人恥笑!”
“父皇說過,應以仁愛治國。你這樣莫不是違背了父皇。”說出不服之言的人名叫李善,是當朝太子,二十有三,雖為李建國的堂兄,可他心胸寬胸,一直把李建國視為親弟弟。
“哎呦,善皇兄你堂堂太子,皇位未來的繼承人竟然會替這麼一個懦弱的皇弟出頭,啊哈哈哈……”李人懷的奸笑數聲卻讓眾人都覺得厭惡。
“懷弟,你怎麼可以視人命如草薺!”李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什麼叫做視如草薺?這些都是一些道德敗壞的囚犯,他們的命本來就如草薺,也罷,既然建國弟遲遲不肯抽板,那你的罪犯就由本王下令將他們凌遲至死了!”
就在這時,高陽雁馨已經趕到了刑場之外。不料,卻被士兵阻攔!
“丞主,刑場乃血腥之地,一會兒血濺四起可會沾汙了身子,還請丞主以身子為重!”士兵眼中帶著笑,臉上藏不住的殺意。這些人目睹了這麼多鮮血,已經變得有些癲狂,但看到眼前的女子時卻是臉色一紅。
這也難怪,高陽雁馨雖是匆忙而來,可因為劇烈運動,面色變得潮紅,豔紅的嘴唇喘著粗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妖嬈無比。
這些士兵哪能經受得住這等誘惑?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低下了頭,不敢再視。
高陽雁馨聽聞後,心中頓時升騰起一陣怒氣:“怕本丞主的身子被玷汙?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本丞主要進去,你們這些小小計程車兵竟敢阻攔,真是膽大包天!”說完便不再搭理,直直地衝入刑場!
士兵們不敢再阻攔,只能讓路。
臺上的李建國猶豫良久,終於抽出了最後了一個木板,屆時木筒一拋,臺下包圍的將士命道:“你們聽著,趕快在裡面互鬥,若想逃跑不僅你們自已只有死路一條,就連你們的家人都將被凌遲至死!”
這話音剛落,囚犯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緊接著他們廝殺了起來,這裡尖叫不絕,血濺四方。有幾名罪犯還未來得及反駁,就被剌入刀海之中殘死,這畫面簡直讓人肝膽俱寒!
高陽雁馨邁著小步子衝入了刑場,微喘著來到建國身旁。
“馨兒姐姐你怎麼來了?”李建國溫柔地問道。
“因為馨兒想來陪你呀!太子殿下您能否讓個位置我想與國王爺座在一起!”高陽雁馨稍微喘過氣來,笑著說道。
李善二話不說讓開了座位。
李建國再一次把目光轉到刑場之上。此刻,刑場上己經鋪滿了鮮血與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