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或者名義上都算不上,沒有三媒六聘,沒有婚書,算不得成親。”
老國師慢悠悠的說著,笑的甚是溫和,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
“不說名義上,你們也是無名無實,他不會跟你圓房的。”
梅清淺火氣瞬間冒了起來,這老頭管的也太寬了,圓不圓房關他屁事?
他真以為自己是師父,就能坑了徒弟,然後再管徒弟的感情之事?
她張了張嘴剛要懟回去,不想老國師又說:“知道為什麼嗎?”
“我們似乎不適合討論這個話題吧?”梅清淺冷笑著答道。
老國師呵呵的笑起來,笑的有些意味深長,“看來他沒告訴你,他一旦破了童子身,這些年的修為就沒了……”
“死不了就行,讓他閉嘴。”呂官差沉聲說道。
另一名官差一個刀柄砸了過去,就把劉西給打暈了,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效。
“頭,萬一那邊問起來怎麼說?”官差有些擔心的問。
“還能怎麼說,人交給咱們的時候就這樣了,發起瘋來不知道從哪跳下來的。”呂官差說道。
年紀大些的官差則感慨道:“這人作惡多端,聽說以前打媳婦,活活把媳婦給打死的,現在又發瘋打人家家孩子,差點把一小孩給淹死了,估計有什麼隱世的武林高手看不慣,出手收拾他了。”
“說不定就是他死去媳婦孃家的人,姐姐或者妹妹被他活活打死,當年又苦無證據,就出去苦練武功,如今是回來報仇了。”另一名官差話本大概看多了。
呂官差輕咳了一聲,說:“都有可能,但他沒有殺人,只是略懲小戒,說明是個知法不會胡來的人,此事就不要提了。”
“是。”
“是。”
呂官差躺回床上繼續休息,眼睛卻異常的明亮,他眼睛微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多了些玩味之色。
“好好好,辛苦你了,我給你捶捶腿?”梅清淺對他的“所作所為”非常滿意,所以決定犒勞他一番。
“別把你累著了。”黎循毫無情趣的拒絕。
梅清淺嘴角抽了抽,丫丫滴,好像老孃稀罕一樣。
“叫聲夫君聽聽。”黎循的聲音又響起,帶了戲謔的味道。
“你……”梅清淺臉上有些發熱,雖然兩人是夫妻,但是堂都沒拜過,一直都是假夫妻,哪裡喊過夫君娘子的?
“不叫就算了,我也不敢勉強你。”他說的十分無奈,彷彿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似的。
梅清淺嘴角又抽了抽,“我、我還不太習慣,何況咱倆也、也沒拜堂成親過。”
這句話說完,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黎循心情大好的笑出了聲來,“原來是想跟我拜堂成親啊,看來是想好嫁給我了?”
“你……”
她剛要罵他,突然從窗縫裡看到了詭異的紅光。
“外面怎麼了?”她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來。
小凳子到底身體結實,這沒兩天就好起來了,只是臉色略差了些,好在沒傷到根本,慢慢會好起來。
“小凳子,快去給你清淺姐磕頭。”張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