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循低低的笑了一聲,“我還說你演技可真醇熟,跟真的似的。”
“那你就當我假裝的吧。”她有些氣悶起來,她剛剛又擔心又難過,還內疚的要死,他還以為她是在演戲。
她有病,幹嘛為這種人哭。
她越想越覺得心裡發酸,特別不是滋味,起身就要朝外走,不想黎循一把拉住了她。
她起身挺急,還帶了些氣,被他這麼一拉,又猛的摔了回去。
黎循暗叫糟糕,也沒想到自己拉的沒控制好力道,另一隻手趕緊扶了過去。
梅清淺低呼了一聲,還以為自己會被他拉的摔到床上,卻不想倒進了一個硬|邦邦的懷裡。
嘶……她吸了口冷氣,她要收起剛剛的“冰肌玉骨”,這人一身肌肉硬的很,還不如她摔在床上軟呢。
但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吸氣之後,她的嘴唇剛好貼到了他的胸膛,就好像、就好像親了一口似的。
雖然很輕,但是真的是實打實的親到了!
騰的一下,她的臉好像冒起了火,腦袋也燒了起來,天哪,她剛剛做了什麼,她不小心親到人家的……胸了嗎?
腦袋裡亂亂的,她一定是瘋了,剛剛乾嘛扯他的衣服,如果他沒有衣襟敞開,她又怎麼會親上去?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卻因為聽到對方說話,又齊齊閉了嘴,一時間屋子裡無比安靜,溫度都好像上升了幾度。
“啊……”她低叫了一聲,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猛的一下跳了起來,就好像被什麼燙到了似的。
黎循也蹭的一下跳了起來,一時間也手足無措起來。
兩人都被那個意外之吻弄暈了,回過神來才發現,黎循那麼一拉又一扶,竟讓梅清淺坐在他大腿上了。
而他衣衫不整,兩人的姿勢實在太不可描述了。
“我……”
“我……”
兩人又同時開口,不想對方也開了口,又同時的停住了。
突然,黎循先低笑了一聲,“我沒說你假裝的。”
梅清淺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黎循是見她生氣,想拉住她解釋。
“嗯。”她紅著臉應了一句。
兩人又不知道說什麼了,氣氛再次尷尬起來。
梅清淺臉沉了下來,“他滿嘴胡話,根本沒個章程,但他做了錯事就得負責,如果金家發話了,他得娶金花過門。”
“那絕不可能!”張氏先叫了起來,“以我對金花的瞭解,她就是絞了頭髮做姑子,都不會嫁給你爹。”
“舅母,你知道我爹剛剛悄悄跟我說了什麼?”梅清淺聲音壓低下來,她覺得該跟舅母說道清楚了。
張氏露出吃驚之色,“什麼?”
她小聲說:“他說那日他穿的表哥的衣服,半醉著進了灶房,金花跟進灶房從背後抱住了他。”
張氏臉色變化,應該是想到什麼了。。
“後來他問是誰,掙扎間金花看清了人才驚叫起來。他還懷疑表哥與金花私下好上了,金花就是來找表哥幽會的。”她繼續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