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隨即就怒了,當即就衝著喬仁懷怒斥道:“我的婚姻大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干涉我的婚姻,再說了我已經結婚了,你憑什麼收別人的彩禮!”
“憑什麼?”喬仁懷冷笑了一聲道,“就憑我是你叔!自古兒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爸媽不在了,我自然有這個權利。反正彩禮我已經收了,我管你結不結婚。然而人家阿泰又不是嫌棄你這二手貨,你有什麼不樂意的?”
“喬仁懷我命令你立刻把錢還回去!”
“不好意思,我都已經花完了。”喬仁懷一副完全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要還那你就自己還,跟我沒關係。不過有句話我有必要提醒你,老爺子的身體現在可是每況愈下,你要是不想他早死,那你就可勁的鬧。”
“反正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都是你的事,是你把老爺子往死路上逼,可就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了。”
“喬仁懷,你怎麼能如此卑鄙?”喬鈺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動手。
儘管她恨不得把這個二叔直接活活打死,但是卻還是得忍著不能動手。
原因無他,那就是一動手,他必然會把事情往大了鬧。
事情鬧大了不怕,就怕氣著爺爺。
萬一爺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她這輩子可真就活不成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瞬間襲上心頭。
縱然她想過回來肯定兇險,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到這個地步。
更準確的說,怎麼也沒有想到喬仁懷居然如此卑鄙無恥。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應該聽喬仁懷的花言巧語,答應和他共同進退。
其實當初古管家也跟她提過,說是喬家的事情一定要避開喬仁懷。
但是她卻覺的爺爺都到了生死關頭,這二叔肯定不會再肆意妄為下去。
可是沒想到……
爺爺的生死,他根本就不在乎。
除此之外,她更大的責任就是心軟,不忍心對子的二叔下手。
就在這時,周泰笑嘻嘻的走了上來,伸手摟住了喬懷仁的肩膀說道:“二叔,您別跟小鈺動氣,她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嘛。也就是嘴硬,其實心裡早就想嫁給我了,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我心裡明白。”
“放屁!”喬鈺當即衝著周泰說道,“周泰,你別做夢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嫁給你,我寧願去死!”
“行啊,你死了我把你葬在我家祖墳上。等我死了,我埋你旁邊。”周泰絲毫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不管怎麼說,你喬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就在這時,周泰話鋒一轉道:“小鈺,說實在的,你應該謝謝我才對。如果不是我墊上的這兩億,這偉業可就要被抓起來了。他要是被抓起來,咱們爺爺恐怕不好過吧。反觀江北這廢物,他能幹什麼?他除了舔著和逼臉吃軟飯,問你要錢,他還能幹什麼?”
喬鈺下意識的看了江北一眼,雖然她知道家裡的事情完全怪不得人家江北。
但是還是免不了心生怨恨。
江北啊江北,不管怎麼樣,你多少說點話不行嗎?
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周泰羞辱你嗎?
然而就在這時候,江北突然噗一聲,放了一個悠長的大屁。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就變了味。
江北當即就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還在不好意思,洋蔥吃多了。不過我可以負責人的說,雖然是個屁,但是絕對不是搗亂,它就是我對周大少的態度。嚴絲合縫,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再說周泰之前說的一切都是放屁。
周泰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當即就指著江北破口大罵道:“江北,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