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冒充雄傑。”
盧開封看到迴光返照鏡中的畫面後就面色大變,對於范家的這面迴光返照鏡,他也是有所瞭解,知道這畫面做不得假,但要說真的是盧雄傑做的,那他就第一個不相信。
“就算相貌,氣息可以作假,那麼你認為,落塵凡音也可以作假?”
范家老五,範鍾一字一句質問道,他倒要看看,今天盧家還有什麼不要臉的手段。
“不必爭論,等雄傑來了,自會真相大白。”
盧開河說道,其他人也不再爭論,只是耐心等待盧雄傑到來,范家的人心中十分清楚,這盧雄傑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半盞茶後。
一名白衣身影來到了待客廳,這人身後還揹負著古琴,整個人有種縹緲出塵的氣質。
“雄傑,你昨日可曾離開過盧家?”
盧開河立馬問道,雖然盧開封說過盧雄傑未曾離開過盧家半步,但他還是要問,這是在為范家問。
“沒有。”
盧雄傑面色冷漠,淡淡的答道,然而,他這話落入范家耳中,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了,范家幾人都認為,他們這是事先串通一氣。
“範老弟,你也看到了,雄傑他昨日沒有離開過范家半步,這件事情恐怕是有誤會。”
“誤會?”
範文彬面色微冷,“昨日範雄傑離開之前,曾把黃楓嶺的精鐵礦脈全都挖走,而據我所知,你們盧家是沒有這種精鐵礦脈的,此事是否為真?”
“我盧家確實不存在這種精鐵礦脈。”
“那就好辦了,你們既然要證據,那我就拿出真憑實據來。”
範文彬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羅盤來,這羅盤就是以那精鐵礦脈鑄造而成,對於精鐵礦有著奇特的感應力,只要在方圓百里內,縱然是放在儲物戒中,也可以有所感應。
範文彬手中的羅盤指標轉動,指向了盧雄傑,範文彬更加確定,這件事情一定就是盧雄傑所為。
“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範文彬也沒有提出讓對方開啟儲物戒的要求,這羅盤是以精鐵礦鑄造,根本做不得假,既然指標指向了盧雄傑,那就說明,對方的儲物戒中一定是有精鐵礦的。
“雄傑,你的儲物戒中當真有精鐵礦?”
盧開河問道,如若當真如此,那豈不是說明,這件事情真的就是盧雄傑做的了?
“沒有。”
盧雄傑面不改色的答道,他語氣仍舊冷漠無比,但落在范家眾人耳中,這就成了諷刺了。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