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繼承者們後來雖然有所創新,但是都沒有偏離他們開創者原本的主要方向,他們固執膽小,不敢放手嘗試。
而恩太,這個愚笨之人,在酒精迷醉之下,卻膽氣沖天,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那麼多危險因素,只是胡亂嘗試著,卻歪打正著,好巧不巧的讓他給蒙對了,竟然讓他自創了一門武技——戰舞!
其實,剛剛恩太所跳的戰鬥之舞,就是釋放能量的一種方法,這就像魔法師們描畫魔法陣來施展魔法一樣,只不過,恩太是用舞蹈來描畫魔法陣罷了。
如果說恩太的鬥氣是能量,那他的舞步所經過的路線就是魔法陣的紋路,當然普通的亂蹦亂跳肯定不行,必須按照特定的路線跳出的舞步才有效果,這和釋放魔法、施展武技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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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太此時雖然感嘆自己運氣爆棚,但是眼前的情景卻沒能讓他再發出更多的感慨,因為此刻,站在他對面的吉米已經提煉好酒鬥氣,再一次得攻了上來。
兩個同時運用著特殊武技的少年正在劇烈碰撞著,他們到底能夠產生何種火花?究竟是誰的武技更為強大?
是對力量的追求有些痴狂從而捨棄母愛的青年吉米?還是最看重親情友情著重情感力量的孤兒恩太呢?
…………
恩太和吉米兩人足足大戰了兩三百個回合,他們拼盡了全部力量,耗盡了所有體力,此時二人全身傷痕累累,虛脫無力地坐在地上對峙著,他們已經無力站起,只能逞一時口舌之快。
吉米的酒鬥氣差不多都耗盡了,大廳裡的酒也全部喝光,沒有辦法補充酒鬥氣的他已經黔驢技窮了,不過好在他的對手恩太也是同樣的精疲力盡。
他看著恩太有氣無力地說道:“臭小子!你能在戰鬥中……自己領悟……新的武技,我很佩服你,我希望和你交個朋友!”
“你上……三樓,是為了救回……那個昨天被送來的少年嗎?為了他,那個沒有鬥氣只有一點點魔力的垃圾貨色……那麼拼命,你值得嗎?”
聽到吉米對富蘭克的評價,恩太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激動地說道:“垃圾貨色?!你懂個屁!他最厲害的是什麼你知道嗎?箭術!箭術你懂嗎?!”
“我不敢說他全大陸無敵,但是在我看見過的,聽說過的弓箭手之中,他的箭術最高最神,那就叫一個百發百中,那就叫一個箭無虛發!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用的是魔法箭!”
恩太看著吉米的熊貓身體白了一眼說道:“哼!和你說了也白說,看你那熊樣子就不懂……”
“呃……”吉米想要反駁,但卻無法說出口,因為,確實被恩太說對了,他還真就不懂箭術。
“我跟你說,就算你怎麼侮辱我,辱罵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你敢侮辱我的朋友,不論你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饒了你的!”
恩太握緊了他的拳頭,眼中閃爍著無比堅定的目光。
“我的朋友比我重要,我這個人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