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並不是要大開殺戒,當然也不會讓他們真的打到自己,雖說他身體不弱,但也不是戰士,沒有那麼強悍的身體素質,如果硬抗這些殺威棍下來,他屁股不開花才怪。
海心默唸咒語,附身召喚術只解放了一成。隨後,在他的控制之下,一塊寒冰在褲子下面出現,寒冰緊貼著屁股,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褲子裡面有些什麼。
獄卒們一棍一棍的狠狠揮下,只聽嘭嘭的聲音響起,海心也跟著節奏“哎呦哎呦”地慘叫了起來,叫聲悽慘無比,就像被宰的豬羊。
行刑的兩個獄卒卻覺得下手有些異樣,今天的犯人怎麼屁股肌肉那麼堅硬,看來被打的這位主恐怕是個練家子,但是聽到他那悽慘的叫聲,說明自己的棍法還是很有功效,就是打起來有點震手。
看到海心真的趴在那裡以身試刑,再聽到他不斷喊出的悽慘聲音,羅賓不忍地轉過頭去。
他眉頭緊皺著對幾人說道:“你們就不擔心嗎?我聽牢裡面的老人說過,這幫獄卒們棍刑都是用豆腐練出來的,他們用板子打豆腐,只聽到有響聲,但是卻打不破,最後豆腐外面整整方方的一塊,紋絲不動,裡面卻都打的稀爛呢!”
“海心被他們一打,面板上看不出太大傷痕,裡面卻會受傷很重,抓不住把柄,告狀都沒地方告的。”
洛莎卻捂著小嘴偷笑起來說道:“你看海心哥哥雖然喊的響亮悽慘,但是臉上卻掛著得意的奸笑,就知道他肯定沒事。”
羅賓雖然觀察力很強,但是他根本沒忍心去看啊,聽洛莎這麼一說,他疑惑地朝海心看去,卻看到海心喊著那敷衍的呻吟聲,喊著喊著竟然還打了一個哈欠…
呃,羅賓無語,真是白替他擔心了。
幾十大板打了下來,海心也喊累了,最後乾脆不喊了,可是打人的獄卒們卻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原來他們雙手的虎口都被震得裂開了口子,疼得要命。
監獄長看著海心不算強壯的身體,沒想到他那麼抗打,把他氣的不輕,讓兩個獄卒帶著海心來到最裡面一個監牢,把海心往裡面一推,說道:“都給我好點招呼著,晚上給你們加好酒好肉。”說完就咣的一聲關上了牢門。
“好嘞!哈哈!”牢房裡面傳來十來個興奮不已的聲音,海心抬頭一看,牢房裡面十幾個彪形大漢,長的是凶神惡煞,一個個皮笑肉不笑地朝著海心走來,彷彿把海心當成了監獄長口中的好酒好菜。
海心瞬間明白了,原來這監獄長準備讓這些犯人們“以犯制犯”,就算上頭怪罪,他也可以說是犯人們爭執打的,和他就脫了關係。
監獄長關上牢門閉上眼睛笑著想象海心怎麼被犯人們修理,一會兒,裡面傳出來一陣陣哭爹喊孃的怪叫聲音。
咦?監獄長感覺不對,怎麼聲音好像不是一個人發出來的,卻像是那十來個犯人的聲音?
他馬上喊著獄卒們開啟牢門,向裡面一看,他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海心驚恐地趴在角落裡大聲地叫喊著:“蠍子!蠍子!”
而牢裡面的那些大漢們卻一個個躺在地上打滾,他們每個人身上差不多都爬滿了數十隻黑色的蠍子!
蠍子蟄得他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叫的要多悽慘有多悽慘,獄卒們不寒而慄,馬上脫衣服給他們敲打身上的蠍子。
監獄長驚詫地詢問一個犯人道:“哪裡出來的蠍子?”
那個犯人疼得渾身哆嗦說著:“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就從草蓆下面,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