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靈看著他乖巧又小心翼翼的模樣，有點心疼：“沒有對你生氣。”
鳳灼聽到這話，抿了抿唇瓣，一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的模樣。
拂靈看出來，說道：“在我面前，不管你想說什麼都可以直接說。”
鳳灼愣了一下，隨後看著拂靈道：“阿靈，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不要像昨天那樣不理我……”
鳳灼說這句話時，眼中有水光閃爍，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小心翼翼的模樣，泛著水光的紫眸，微白的臉色，格外讓人心疼。
拂靈嘆息一聲，認命道：“我沒有不理你。”
“真的嗎？”
“嗯。”拂靈點頭，怕鳳灼不相信，加了一句：“比金子都真。”
“阿靈，你，你……”鳳灼你了半天都沒你出來。
拂靈靜靜的看著他，等他你完。
好一會，鳳灼才你出來：“阿靈，如果我以後讓你生氣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拂靈聽到這話，唇角上揚幾分，輕笑著問道：“為什麼會惹我生氣？”
鳳灼目光閃了一下，說道：“我怕做錯事惹你生氣……”
“你很乖，又在我身邊，怎麼會做錯事惹我生氣？”
鳳灼無言以對。
好半響，鳳灼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萬，萬一惹你生氣了……”
“那就等萬一到了再說。”拂靈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一下：“我覺得這個萬一應該不會到。”
鳳灼有點心慌，下意識道：“阿靈，你可不可以先答應我？”
拂靈看著他微微挑眉：“小鳳灼，你是覺得那個萬一一定會到是嗎？”
鳳灼聽到這話，心更慌。
他想點頭，想說是的，可他不敢說……
鳳灼垂著頭，低聲道：“我就是怕萬一出現了，你不理我。”
拂靈看著他可憐的小模樣，在心中嘆息一聲，呢喃道：“也是活了那麼久的人了，和一個孩子這麼計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