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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去。”不等拂靈答應，鳳灼便道：“阿靈，你留下來，我去。”
鳳灼不對勁！
拂靈看了看鳳灼，又看了看那位長老，半響後，道：“我考慮一下。”話落，拂靈便拉著鳳灼朝著一旁走去。
鳳灼順從的跟著拂靈離開，直到看不見那些人後，才停了下來，看著拂靈的背影道：“阿靈，可以了。”
拂靈聞言，停下來回頭看著鳳灼，語氣篤定：“你不希望我去日月塔？”
鳳灼目光沉沉的看著拂靈，半晌後，才輕輕點頭：“嗯。”
“為什麼不想？”拂靈緊緊注視著鳳灼的眼睛，道：“鳳灼，你知道，如果你不說原因，我會去，你不希望我去，得告訴我原因，知道原因後，我才能選擇去還是不去。”
鳳灼看著拂靈，神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拂靈卻很清楚，鳳灼在糾結。
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原因！
和鳳灼的糾結不同，拂靈現在只覺得糟心，本以為這次前來救了人就行，誰知道後續事情如此不可控，先是羽無渡，再是日月塔，每一件事似乎都和她有關，但她一點線索沒有……
“阿靈，日月塔有黑色半月圖騰。”鳳灼在心中思考了許久，還是決定告訴拂靈：“我去過日月塔，只是沒進去。”
“為什麼沒進去？”
“抗拒。”鳳灼皺眉道：“和在山河遺蹟中看到圖騰時不同，我抗拒日月塔，或者說，不是我抗拒，而是……這具身體抗拒。”
話說到這個份上，拂靈什麼都明白了。
阿迦羅說過，鳳灼最初的一魂是從業火地獄裡面而來的，他不是真正的冥樓，所以鳳灼的一魂只是借用了冥樓的身體。
鳳灼不抗拒黑色半月，但身體抗拒，因為鳳灼沒有進去，也因為身體抗拒，所以到後面，不管長老會的人怎麼請求，鳳灼都不曾答應進去。
那麼問題來了，冥樓的身體為什麼抗拒進入日月塔？
真的是冥樓在抗拒嗎？
幾乎不用多想，拂靈就明白了。
“你沒必要騙我。”拂靈看著鳳灼，皺眉道：“你的魂擁有多強大的力量，我們都清楚，你佔據冥樓的身體後，可以完全掌控這具身體，就算有些許抗拒，你也不會怕，你不但不會怕，你甚至會想弄清楚身體為什麼會抗拒進入日月塔。”
鳳灼看著拂靈，眼中滿是無可奈何的寵溺：“阿靈，我的確沒有進去過日月塔，這一點我沒騙你。”
拂靈挑眉：“那你之前說的話是在騙我？”
“不是。”鳳灼看著拂靈，眼中滿是溫柔：“日月塔的確有黑色半月圖騰，這一點我沒騙你，抗拒也是真的。”
“應該說不止我抗拒。”鳳灼想了一下，道：“無歸他們也抗拒，他們感受到的抗拒可能比我更強烈。”
“等等！”聽到這裡，拂靈喊了一聲，隨後道：“如果無歸他們也抗拒的話，那抗拒日月塔的就不可能是他們本身，而是你們都擁有的那片心。”
“可以這麼說。”鳳灼看著拂靈，目光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