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迅速返回,韓少保跟隨溫蘇媚等人進入了他們所居住的民宅,卻見王喬烈已經先他一步到了此處。
王喬烈正與另外兩名黑衣人歡聲笑語的交探著,見韓少保回來,極為的興奮的走了過來,與韓少保說道:“四哥,你快來看看他們是誰?”
韓少保順著王喬烈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兩名黑衣人正是昔日結拜兄弟南春和章寒。
南春和章寒走到韓少保跟前,半跪向韓少保抱拳行禮,南春說道:“大哥,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四哥了。四哥,一年了,我們終於再相見了。”
“四哥,這一年來我們甚是想念你啊,你怎麼也不知道給我們來封書信啊。”章寒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看著韓少保,眼裡含有淚花,卻是強忍著不讓其滴落。
昔日兄弟見面,平時喋喋不休極為能說的韓少保,此刻卻是無語凝噎,不斷的拍著南春和章寒的肩膀,心中歡喜,將其二人一把拽進了懷裡,三人頭挨著頭,默契的互不說話,了表心中思念。
王喬烈說道:“四哥,我已經把咱們這一年多來經歷的事情全都告訴五哥和九弟了。”
“四哥,以後咱們再也不要分開了,你去哪裡老九就去哪裡,咱們兄弟在一起,絕不分別!”章寒看著韓少保說道。
“對,九弟此言也是我心中所想,咱們既然是結拜的生死兄弟,就要同生共死一起患難與共!”南春也說道。
韓少保點頭說道:“好,同生共死,患難與共。老五,我叔父傷勢如何了?腿傷治好了嘛?”
南春和章寒二人看了溫蘇媚一眼,南春說道:“此事,四哥你還是去問嫂嫂吧。”
韓少保轉頭看著溫蘇媚,溫蘇媚說道:“少保,叔父的腿,廢了,站不起來了,這輩子只能臥床了,但是性命好歹是保住了。”
韓少保雙手握拳,全身在顫抖,他雖也想過最壞的打算,只不過當事實擺在眼前時,卻一時難以接受。
溫蘇媚握著韓少保的手,輕聲說道:“你放心,叔父我們會養他一輩子的。”
韓少保看著溫蘇媚,緊緊的握住溫蘇媚的手,韓少保喃喃自語說道:“慕容紈,我回來了,我韓少保發誓,此生與你不共戴天,讓你血債血償!”
“老五老九。”韓少保突然叫道。
南春和章寒在後等待著韓少保,韓少保說道:“你們今夜和我媳婦來齊國淄丘城,到底所為何事?”
溫蘇媚接話說道:“前幾日,家父受到齊國四大文司的書信,想請父親下山一趟,有大事相托。四大文司與父親是昔日舊友,父親不便下山,就派了我等下山。不料,四大文司之中的司馬李必今日在齊國廟堂王廷上慘死,打聽清楚前因後果之後,我等為防司馬大人族**女遭人報復滅口,便就臨時決定,先一步將其族**女連夜搶奪出來,分藏於另外三司府邸之中。”
“那為什麼要把他們迷暈?”韓少保問道。
“父親與四大文司是昔日舊友,司馬李必已死,其族人又不知我等真實身份,肯定不會配合,為免打草驚蛇,也是無奈之舉。”溫蘇媚解釋說道。
韓少保看著溫蘇媚,又道:“媳婦,你知不知道齊王已經下了命令,殺人者秋後問斬,打人者罷官剝爵趕回老家,你把司馬大人的遺孀子女分送到三司府中,不是救他們,而是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