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侯姜伯開啟世子府邸大門,門外赫然站著的是敬池和其三十餘人親兵。
阿大當下就要帶人衝進世子府邸,姜伯手中長劍架著阿大肩膀上,呵斥說道:“你們可知這是哪裡?就要橫衝直撞?”
阿大不為所動,拿住姜伯手裡長劍,說道:“賊人逃進此府,我等要進去擒拿,你等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齊陽侯姜伯左手狠狠的抽了阿大一巴掌,眾人大驚,阿二和阿三,即刻就要刀劍砍殺姜伯,卻被敬池呵斥住手。
敬池認出了姜伯身份,抱拳行禮說道:“齊陽侯,好久不見。”
“敬池,我以為你真認出我來了。”姜伯瞧著眼前這些人,接著說道:“這些人如此目中無人,竟敢在世子府囂張跋扈。敬池,你的兵,今日我齊陽侯真是大開眼界!”
敬池喝令眾人退下,與齊陽侯姜伯說道:“他們都是些粗鄙行伍之人,自然不懂規矩,剛才冒犯齊陽侯地方,望其不要介意。”
齊陽侯姜伯手中長劍架在阿大肩膀上,一步步走到了府邸門外,與敬池說道:“敬池你道自己是何人?是齊王嘛?一句不要介意就想一筆勾銷,那以後我世子府邸是不是何人都可以像你們這般,上行下效之後一句道歉就算了?”
“齊陽侯你想怎麼辦?是不是要老夫把這條命賠給你才行?”敬池騎著馬上,趾高氣揚的說道。
“你那條命我可不稀罕要。今日諸事繁多,不想看見你等,趕緊速速退去。”齊陽侯姜伯見好就收說道。
“這可不行。適才發現又刺殺老夫的賊人逃進了府邸,老夫要進去搜一搜。”敬池說道。
“敬池,你可別得寸進尺!”齊陽侯姜伯惡狠狠說道。
敬池說道:“齊陽侯,你死活不讓我等進府邸搜查,難道那賊人與你也有同謀,還是就是受你之命前來刺殺老夫的?”
“放你孃的臭屁!敬池,你別血口噴人,這裡是世子府邸!”齊陽侯姜伯怒斥說道。
“這裡是世子府邸不假,但已經是過去式了,休想拿世子的名號來嚇唬老夫!”敬池寸步不讓,絲毫不懼齊陽侯姜伯,說道:“聽我號令,進府搜查,一切後果,由老夫承擔!”
“我看你們誰敢!”姜伯手中長劍,直指眾人。
敬池一聲令下,叫道:“進!”
眾親兵排成一列列,步伐整齊,同進同出,強行進入世子府內。
騎馬立於後面的扁雀看著姜伯,見姜伯根本拿敬池沒有辦法,也為府中之人擔心憂慮起來。
“敬池!你個老匹夫,實在是欺人太甚,你如此目中無人,必不得好死!”齊陽侯姜伯頂不住敬池親兵壓陣上來,邊退邊罵道。
府邸之內,韓少保和樊無期帶著十二人嚴陣以待,密切注視大門動靜,卻見齊陽侯姜伯被逼退了回來,敬池帶著三十餘人親兵走進了府邸。
韓少保和樊無期同時拔劍,身後十二人紛紛刀劍橫峙。
“退!”韓少保等人大喝一聲。
敬池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看著韓少保,又看著身邊那十二人昔日大牢囚犯,說道:“原來是你,那日逃出紀州大牢,正到處找你了,原來帶著他們跑到了這裡。”
扁雀看著韓少保,見韓少保與敬池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會退步相讓,怕是要有一場不可避免的爭執。
韓少保瞧著那敬池,心道:“老六啊老六,你可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切計劃盡在我的安排之中,偏就你出了么蛾子,生起了這樣的事端。今日為你,怕是要有場惡戰了。”韓少保正色警告說道:“這裡是世子府邸,閒雜人等速速退去,否則刀劍無眼!”
“今日不捉拿賊人,絕不退!”敬池斥說道。